怀里。现在是找到了,可是不是这样的啊,妈,为什么我像是一个罪人一样?您能告诉我,我真的做错了吗?无论是当年,还是现在……”
傅皎不可能给她答案,她只能对着傅皎的照片,把多日来内心在傅航处受到的委屈给全部说了出来,并痛哭了一场。
哭了一场之后,她内心的抑郁已经畅快了不少,她把脸上的泪水抹掉,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打算跪的更加舒服一点的时候,身后的门被打开了。
她回头一看,发现傅司庭正站在那,紧抿着唇看着她。
“小庭,你怎么来了?”她哭了一场,嗓子变得有些嘶哑,喊出来的声音把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我劝不动爸,他很执着。为了表示对他暴政的反抗,我也来这里跪一个晚上。”傅司庭慢慢地走了进来,在她旁边的圆形靠垫上也跪了下来。
安朵拉哭笑不得:“你好好地,在这胡闹什么?快回去吧,不要在这跪了。”
傅司庭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姐,你哭了?”他有些心疼,姐肯定是受到了很大的委屈吧,所以才在这痛哭了一场,自己却没能把局面扭转回来,还是没能劝动傅航把姐姐叫回去。
安朵拉有些尴尬地别开眼睛,她虽然确实是哭了一场,但不愿意让傅司庭看到,毕竟自己作为一个他的姐姐,让他知道自己因为来跪祠堂而哭鼻子,实在是有些丢人。
傅司庭也没有继续追究下去,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咧嘴一笑,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用袋子包的好好的面包:“姐,你看,我给你带了吃的。”然后将面包塞到她手上,又掏出了一瓶防蚊液,“还有这个,晚上这里的文字很多的,不做一些防护的话,明天手上脚上都会起很多个包。”
安朵拉扑哧一笑:“你倒是准备地很充足,小时候是不是没少罚跪?”
傅司庭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还好,是罚跪过,但是不太多,我还是很乖的。”他正色道。
安朵拉笑着望着他:“给我讲讲你小时候的事情吧,我挺想知道,是怎么样的一个生长环境,把我弟弟培育的这么优秀。”
傅司庭第一次听到她承认自己是她的弟弟,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有些语无伦次:“你承认我是你的姐姐……不对,”他轻轻地自打了一下嘴巴,“你是我的弟弟……”
安朵拉的坏心情瞬间烟消云散,她摸了摸他的头:“有个这么乖这么好的弟弟,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不承认呢?”
两人就这样肩并着肩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