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弟不是父亲亲生的?
一个叫周溪的用霖弟要挟父亲,让自己不得走仕途?
他忽然明白为何父亲迟迟不肯说出来了,怕自己知道真相与霖弟反目,若是换在几年前或许会的,现在么,正如倾言说的,做官有什么好的,倒不如经商自在。
低头看着满脸关切望着自己的倾言,严睿笑了笑亲了她额头一口低声道“无碍的,现在有你就足够了。”
他的声音虽然轻,但是这房间大而安静,这细小的声音在里面放大了不少,自然坐在堂内的严父严母也听到了。
“谁在那儿?给我出来!”严父威严的声音传来,他以为是哪个不懂事的下人。
严母利落的将脸上的眼泪擦掉,正襟危坐的转头看向门口那边。
“父亲,是我们。”
两人从侧门口处出来。
严父见过来的是他们,有些紧张担忧的问着“刚才的话你们都听到了?!”
严母也看着自己儿子,就担心一向冷静的儿子会为这事冲动钻牛角尖,到时候真的是兄弟阋墙。
“父亲母亲,您们不用担心,我并不会为这事而与霖弟生嫌隙,这么久了,儿子也对官场看淡了。”
“只是,儿子对父亲母亲刚才所说的有些不了解。”
他都听到不少了,这会儿父亲总该不会再瞒着他了,也幸好刚才走到一半就折返回来,不然也不会听到这么多事。
“父亲,我和夫君都听了这么多了,剩下的您就告诉我们吧,夫君对与当年的事早就不在意了。”见严父还有些犹豫,李倾言和严睿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询问道。
“你就说吧,反正剩下的你要是不说,我也会找个时间和睿儿说的。”严母也在一边劝着,因为刚才哭过,声音还有些暗哑。
严父见她也这样,将桌上已经冷却的茶端起来喝了口,一边回忆着,将当年的事缓缓道来:
“当年,嗯,得从二十多前说起,那时候在嘉庆,你爹我和严霖的生父谢桐是因为生意而结识,当时我这生意还在起步,根基不稳,糟了同行排挤,是多亏了谢桐是在关键的时候伸以援手,我这生意才逐渐红火起来,到后来我们两人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生意场上又一起将这嘉庆的木料家具商场都给占了,风头正盛,要知道当年呐,有多少的人想着……。”
说到这里,严父一手拍了下头“差点给扯远了,人老了,总是想说说当年的风光事。”
李倾言当时见茶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