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还插着把刀,还有一口气,也不知是不是为了等我。”
“我想给他包扎,却发现是无用功,血止不了,……谢桐告诉我他以前是为前太子做事,现在被朝中的人找上门,要我快走,照顾好他的妻儿,说完就咽气了。”
严父将这事说完,端着水杯喝上一大口,闭着有些浑浊的眼睛让自己从当时的回忆中出来。
“后面的不用我说你们也能猜到,我将霖儿的母亲接过来,怕有人揪着他们母子不放,一边出钱打点嘉庆上上下下的官员,才算是把事情平复下去,可是她得知谢桐死了的消息,受不了打击,每日以泪洗面,在生下霖儿的时候就故去了,也是我照顾不周。”
严父感慨着。
“十二年后,本以为风平浪静了,睿儿和霖儿也逐渐长大,没想到周溪却找上门来,他知道了当年的事情,还用霖儿的身份做要挟,让睿儿放弃当时的乡试,当时他的儿子也是要参加乡试的,聪明睿智却远不如睿儿。”
“我当时也没办法只有答应了,要是他将霖儿的身份说出去,那朝中的人这么多年了说不定还是不会放过霖儿,以至于睿儿后来一直都与我不睦,确实是我对不起……。”
“父亲,都说了我现在不在意的。”
严母这时候也说道“也是从那以后,我这心思才偏了的,本来两个孩子一样的对待,可是后来一见到霖儿就会想起因为他才让睿儿不能如愿科举做那人上人,我便就越瞧着他心中越郁结,时间久了也就成了习惯。”
“对于霖儿,是我们没做到该有的关心,现在想来那件事与他一个孩子有什么关系,实在愧对他母亲的在天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