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注意,一个劲的夸她,直说有自己当年的风范。
再说另一边,严霖出了严府就直奔楠香斋,拿出手里的店契和店铺的掌权的印信给看管账单的管事瞧了,就差人将自己掌控的那部分店子的账单一次全都拿走了。
离开的时候自然没有忘记将还在店内的秦师傅给喊上。
秦师傅一见到严霖犹如见到亲爹一般,老泪纵横的哭诉着这一上午是如何如何的受罪,完全没有之前刚到楠香斋时大师的气派。
他的话除了一些与严睿他们有关的,其余的严霖一概不理。
“该你得到的钱我已经都给你,现在马上从我眼前消失。”严霖实在受不了他在眼前说个不停,转身盯着他道。
“二少爷您这是过河拆桥啊,您就不怕我转过头就去严府将您找我来演戏这事告诉严睿和严老爷,要不您再给点封口费如何?”秦师傅跑到他前面,配着他的八字形的短须笑的就是个小人模样。
严霖斜斜的瞥了他一眼,道“你要严府就赶紧去,别在我面前碍眼,你以为现在我还会担心这个吗。”
严霖说完就上了马车,那些个账本都已经搬到马车上了,他现在就要将这些账本运到自己找好的宅子里。
至于严家,已经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这一半的楠香斋产业到手,剩下的凭自己现在的实力想要夺得,那还不是易如反掌。
马车从秦师傅的身边行驶过去,差点撞到他身上,秦师傅在后面看着马车走远了,好一会才敢跳着脚在原地破口大骂。
将账本运到提早准备好的宅子里面后,他并没有去楠香斋的分店接管店铺,而是去了一家酒楼,见了于夫人。
于夫人还因为之前在严府的事,在酒楼里是这个不满意那个也不满意,就差就怒意写在脸上了,弄得酒楼的小二忙的脚都没停下过,也亏得她这县令夫人的身份,不然早就被酒楼的掌柜给叫人‘请’出去了。
见到严霖进来,忙将小二给赶出去就对着严霖一阵的数落“严二少爷,你今日是诚心叫我难堪是吧?你母亲好生的威风,我这一进门就给我一个下马威,然后又是两箱子的宝玉,又是那说书先生,你这样做就他不厚道了,和之前商量的一点都不一样。”
“说好了我带人进府去搜,你将玉石藏在严睿的院中,到时候就证据确凿了,可现在了,我这就进了大门,连杯茶都没到,便被逼得出了严府的门,这传出去算什么事。”
于夫人越说声音越发的大,这脾气也一下就上来了,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