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他们这样的朝中蛀虫就该是个这样的下场,你也别执着于手刃仇人的事情。”圆脸的书生劝道。
他们得知严霖是周溪他们的仇人,也对他面色好些了。
一下失去了目标,严霖只觉得头有些晕,听着这些人的声音也觉得离自己有些远。
父亲,我终觉是要负了自己在你坟前的心中话语。
严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店内小二手上接过马缰,又怎么上了马,怎么回到的淳安县。
整个人浑身的污渍,原本白皙的面庞变得消瘦微黄,跪倒在严老爷子的坟前。
风起,吹动他干燥的头发和破损的衣角。
在他身后是得知他回来的下人,之前将马给他的人就是这个人,一直守在他的身后。
不知道跪了多久,严霖站起身来,楠香斋他还未曾还给严睿,他要回去做这事。
“回去吧。”
这话不知道是在对那个守在他身后的人说,还是在对自己说。
梳洗妥当,吃了些东西后,就叫人将现在楠香斋的账本都整理好,拿出店契和房契,他今日要全都还给严睿。
严府内。
严睿已经查出那天放火的是蒋家的人,是蒋禹城动的手!
他正要带着人去临安县,刚叫人将门打开,就看到严霖站在门口。
“你来做什么?”严睿现在满腔怒火,对着他自然也不会有好脸色。
严霖看着他带着这么多人准备出门,关心的问道“大哥,你这是要去?”
“我去蒋家找蒋禹城,这回你又是来拦着的吗,他可是你未来的小舅子。”严睿冷眼看着他讽刺着。
“蒋禹城又做了什么?我今日来不是阻止你的,是为了将南边的生意都交还给你。”严霖问了一句,马上转口说着今日的来意。
他知道严睿是不喜欢自己再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