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李倾言在马车内咳嗽着,原本以为自己的身子已经回府的差不多了,没想到才在车上颠簸了一会儿,就开始不停的咳。
菀清一手为她顺气,一手端了茶水来,道:“夫人,先喝口水。”
待等到她将水饮下,菀清又接着道:“夫人,现在还未走远,要不先回去吧?我担心您的身子受不了,等会还要上山的。”
她的担心并无道理,可是自己必须得上清风观。
殊不知道观内,莫道长已经知道她要来,关闭了道观的门,在房内打坐亦不让道观内的那些小道士出去。
再看另一边。
李家的老爷老夫人齐齐往蒋府赶去,在他们身后跟着严睿两人,他们并未将李倾语的脸被毁的事情说出来。
李倾语的脸是严霖毁的,到了蒋家他们等得知之后,指不定会拿着棍子将严霖打死。
严霖当然也不怕,那本该是李倾语要受的,作恶多端,早就要有遭报应的觉悟。
蒋府的大门紧闭,门口罗雀,早不是当年势大财粗,各方争相送礼的蒋家了。
一个机灵的下人跑上台阶,手抓住门上已经有了锈迹的兽面衔环,用力的叩打着大门。
“砰砰砰!”
敲门声传进里面好半天,门才被打开一个缝,一个年轻的小厮露出半个脑袋出来,仔细瞧清楚外面的人,再回去跟身后的年长的人汇报。
实在是严家这两天总是来找麻烦,他们蒋家的当家现在都怕了,才让他们开门前瞧清楚了。
那个年纪大的一听说严家两兄弟这回跟着李家老爷子来了,这头都大了,还是挥手让人将门给打开来,这总不能将李家老爷子老夫人关在门外。
在外面的李老爷子见此情形,只当是蒋家目中无人,派个毛头小子先探底细,再看人开门。
李老爷子重重的哼了声,进了蒋府,抓了个下人就让人带路,直奔李倾语的院子去了。
严霖觉得自己现在去不太好,到时候伯父伯母直接抄起棍子打自己,又不好还手,白挨一顿打,实在不该,就与严睿说了声,他便去了真如院。
李老爷子在外面敲门敲了半天,也不见自己的女儿开门的。
心急上火的对着房间里面道:“语儿,你为何要叫人去烧严家的宅子,今日你不出来,便现将话给说清楚了。”
“是我烧得又怎么样!你们就是偏心偏心,烧了一个院子而已,为什么一个个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