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一直到了下午才回到客栈,两人在街上逛了好一会,购置了些必要的东西。
两日后。
严睿一行人开始朝着漳县出发,在路上遇到了也要去漳县的章子歇。
章子歇本来早出发两天,按理说是不会与他们相遇的,可是这位少爷硬是可劲的拖行程,两天的路走了四天,这才和严睿他们来了次‘巧遇’。
严睿并没问他到漳县做什么,毕竟两人并不相熟,而且就冲那天这小子看倾言的眼神,就能让严睿将他归为讨厌类。
严睿和李倾言在马车内你侬我侬,外面骑马的章子歇望眼欲穿,每日就吃饭的时候能见了几眼,完全不能满足章公子的眼睛。
这不就自己厚着脸帖上来,像严睿随意的拉扯着:“不知道严兄此番到漳县是为了何事?”没有可以聊的话,他只能问这自己知道的事情。
严睿听了声音,在马车内没动,倒是李倾言轻笑了声,推了下他低声道:“你不回他,到时候还会问的,他们骑着马本会比我们快些,可现在一直跟在我们身边。”
“还不是因为你这仙子般的长像,那章子歇就是为了你来的,看他为人身家都不错,比我可要好不少。”严睿心内的醋意翻滚,自己夫人就自己可以看,别人老盯着算是怎么一回事。
倾言瞋了他一眼道:“纵使别人千万好,在我眼中也及不上你半点,你偏生非要这样浑说。”
严睿嘴角一挑,笑着认错:“刚才的话是我说错了,倾言莫恼。”
外面的章子歇见马车内的人迟迟不回话,他再豁达这时候也有些不满了,可又不死心,正待再次开口的时候,严睿从马车内钻出身来,坐在驾车的木板上。
严睿对着他歉意的笑道:“此前在马车内熟睡,并未听到章公子喊在下,若不是夫人将我唤醒,这时候恐怕都不知道这事,实在失礼了。”
“原来如此,也不是什么要紧事,不打紧的。”章子歇听了他的解释,脸上一僵,倒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他像自己提起他夫人,不就是在暗示自己别动他夫人的心思,可自己的目的看起来有那么明显吗?
若是他像后面的属下一问,估计得到的一准是肯定答案。
严睿道:“刚才章公子问我们到漳县做什么?”
“若是不便回答,严公子不必回在下的话,只是随口一问。”
“并未不便之处,我夫人身子不太好,此次来漳县就是为了那能续十年寿命的归魂花。”严睿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