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的夫人的信件,里面记载着他们怎么将于大人的前任夫人杀死的经过。
严睿将信看完,知道了当初为何于夫人会听从严霖的话,到楠香斋寻事,知道了为何严霖会肆无忌惮的烧了楠香斋,于大人的把柄在他手上。
只要严霖威逼,他便会为了自己的前程为严霖到处说通各县的县令。
现在严霖将这些给自己,就是想要自己将于县令的罪行揭露,让于大人这贪官落得应有的下场。
严霖他是早就知道自己会死吗?
不然为何会早早就想到将这东西给自己,他自己不也是可以拿着这些信件来告诉自己,再交到谭知州手上吗。
霖弟你料到了自己结局,可是怎么不多为蒋月想想。
严睿将这些信用木质的盒子装好,让廖木快马加鞭送往谭知州的手上。
天色稍暗,倾言还在榻上睡着,一下午了都未曾醒来过。
严睿瞧着现在该是吃饭的时候,将最后一笔收了,到了她的身边,手划过她的脸颊轻轻地喊着:“倾言,该起来了,再不起来可就没有晚饭吃了。”
“唔…”她感觉鼻尖痒痒的,又听到声音,睁开眼就看着一只大手在自己的眼前,点着她的鼻尖,有股淡淡的墨香味。
她感觉脑袋有些沉,从榻上起来,身上的毯子滑落在一旁。
眨了眨眼睛,看着身前温润的严睿,疑惑着:“怎么就吃饭了,不是才吃了没多久吗?”
她说着看向外面,脸色微变,竟然睡了一下午没醒,这天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