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挂了手里的电话,赫云溪一双大眼睛莫名的看着喷出茶水的屈谨言,颇为不快道:“你作甚啊?恶心!”
擦了擦嘴角的水渍,收拾了心情,当即若无其事道:“没什么啊,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不可以吗?”
顿时,办公室又针锋相对了起来。
听屈谨言这么说,赫云溪以为他口中好笑的事情是指前些日子自己被人恶搞泼水是同一件事情。其实不然,心虚的屈谨言不过是随便找个理由,掩饰自己的失态罢了,根本没想那么多。
这赫云溪哪知道?旧伤疤被人提起,且嘲笑了一番,她心中自然是不悦的,当即就板起了一张脸,冷冷的丢下一句话,“啪”的一声走出,还不忘框一下门。
“我请假,下午不来了。”
“不来就不来,还能吓到我不成。”屈谨言同样愤愤不平道。
待赫云溪走后,屈谨言眉头就不经一皱,方才打电话,明显是之前霞云路公厕一事。
对于这件事,没有人比屈谨言更清楚,因为这件事就是他给赫云溪设的套,虽说真正动手的人另有其人,但还是跟他脱不了关系。
听她电话里所说,对于那天晚上的事情,显然并没有就此善罢甘休,一直都有在调查,而且现在还被她查到了重要线索。不难想象,如果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最终肯定是会查到他的头上。
以他现在与赫云溪的关系,水火不容的,要多恶劣就有多恶劣,要是厕所一事被她知晓,还不杀了他的心都有?搞不好自己出门就被她开车撞了。
“还真是睚呲必报,不过还好我有先见之明。”
淡笑着摇了摇头,便不放在心上,对此早就已经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就算顺藤摸瓜找下去,也摸不到他这里来,大可高枕无忧。
正好,这赫云溪一走,自己反而好办事,对于拆迁的事和孤儿院的纠纷他已经有了主意,是肯定还是要再去的。
最主要的,在查了苗亦可的档案后,对于她这十年间,去了哪,做了什么,又是什么身份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提前下了班,跟林柯说了一声,屈谨言开着奥迪车去了城东的光明区。
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去蒲公英孤儿院,而是先去了附近的大型商场,买了不少玩具,之后又去了超市,提了好几袋零食,这才向着目的地开去。
五点钟左右,每到这个时候,安若都会定时去附近的菜市场买菜。之所以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