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年初,自己这位老哥与结婚长达数年之久的嫂子离了婚,且结婚期间未有一名子嗣。
她对自己的父亲是了解的,抛开其它因素不说,对于传统的华夏人来说,传宗接代是根深蒂固的思想。作为从上个世纪一路走来的老父亲自也是这样,晚年动动手做些自己喜欢的菜,下下棋,闲暇时同别人一样,带着孙子孙女去公园里走走,这便是他理想中的生活。
然而,对于林霄离婚一事,老人家一直耿耿于怀,常挂在口中念叨,几近魔障,好似这便是世界上最大的事情一般。
这在家里不是秘密,她也听了一耳,平常说起来了,不用看林霄的面色,就知道是什么模样了,大抵是无奈委屈一脸低落。
好在这事不搁在她身上,且有时候好几天才回一次家,不然天天都这样,耳朵都听得起茧了。每次在警局想到这事,便不由得为林霄默哀,天天面对老爸那堪比唐僧一般的念咒,那是何等的艰辛。
这不,被支配的大半年里,自己这位老哥终是不堪忍耐,将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企图转移林老的注意。
“是吗?倒没听怀柔提起过。”
“小妹这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什么事都喜欢闷在心里,哪会说这些事。”
林霄很是积极的接过林老的话,此时的他哪有什么大领导的风采,就跟一个溜须拍马屁的市井小人没什么区别,林怀柔在一旁再三瞪他,他都不以为意,该说说该喝喝,好不欢快。
“来,安若小姐,老林,我们喝白酒的走一个。
小妹你也招呼着谨言啊,第一次来,多喝点。”
两人不无有些尴尬,奈何林霄这厮总是有意无意将他们两个放在一起说事,以至于声音落下他这酒杯举也不是,不举也不妥,毕竟这在别人家里,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我晚点还要去警局。”她轻描淡写的瞥了眼对面的屈谨言,随后说了这么一句。
“还去什么警局,家里都来客人了,晚点吃完饭你带谨言小兄弟到院里到处走走,玩一玩。”
今天的林霄俨然像极了一家之主,意气风发,一改往常在家里的颓废模样。
“来吧,喝一杯。”
就在林怀柔还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对面的屈谨言举起了杯子,平静着看着她。
抿了抿嘴,她没再说话,不过还是稍许迟疑的举起了杯子,在这有些微妙的气氛下,与他碰了杯,然后一饮而下。
林国笑静静的看着林霄为其准备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