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车不能开到酒店门口吗?”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度尴尬,在谢成毅呆若木鸡的神色下,他继而又一本正经,惊疑不定着道:“我看罗经理就把车开上来了啊,然后我也跟着上来了啊。”
“有什么问题?”
“......”
谢成毅欲言又止,心里有些纳闷,以之前他跟屈谨言接触下来的情景,他所表现出的淡然成竹,又不失沉稳,理应不会像今天这般冒失才对。
可今天,却偏偏又......实在是有些奇怪。
出于好心,尽管如实说出来有些不妥,伤人自尊,但谢成毅还是决定跟屈谨言解释一下这里面的门道。
“屈总,这车是可以开到酒店门口,但也是得分场合的。”
“宴会吗,跟停车没什么关系吧?”
谢成毅耐心讲解道:“是没有什么直接关系,但有微妙的间接关系。今天但凡只有自持身份的人才能将车开到酒店门口泊车,出入的也无一是那些耳闻能详,颇具能量的人,不然是会闹出笑话的。”
“哦?是这样啊,难怪从一下车,这些人看我的眼神就怪怪的。”
出奇的,今天的屈谨言莫名的迟钝,直到谢成毅声音落下良久,才大眼瞪小眼,一脸古怪的出声道。
“那我现在岂不是成了一个傻子?一个名不见转的小人物,妄想跟这些大人物并驾齐驱,是不是很不自量力?”
“谢总,你认为呢?”
屈谨言是笑着说这话的,看去毫不在意,好似故意为之一般,这不无让谢成毅愈发的摸不着头脑。
这个年轻人,看不透啊。
“屈总,不用妄自菲薄,以你的能力,假以时日必定会有一番作为,像今天这般,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呵呵,谢总倒是对我很有信心呢,就怕今天过后,你与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公然相谈,怕是会招来不少耻笑。”
谢成毅缓缓摇头,面色肃穆,“屈老弟你说的哪里话,之前要不是因为你,我怎知蒙冤的妻儿是受谁毒手,更不会因此还她们母女俩一个迟来的公道。
于我,这乃是大恩。
今天要是因为顾忌自己的一点薄面,而不作为的话,那我谢成毅岂不是成了忘恩负义之人?届时别说屈总你了,就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闻言,屈谨言面上浮现出一抹会心的笑意,轻轻拍打了一下他的肩膀,点点头。
“谢总不用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