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并不是什么大有来历的人,只是鑫隆集团的总经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倒也说的过去,身为董事长的赫隆遭人这般欺凌,此时身为总经理的他站出来出声也情有可原。
只是......看这人这般年轻,且听刚才他那嚣张的言语,无不是在彰显着他那年轻气盛的脾性。
身为董事长的赫隆都咬牙退去了,不是没有道理的,做为商人当时刻以自己的处境权衡利弊,设身处地的以大局着想。
不过,经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这一闹,赫隆之前的隐忍,做的大局,怕是都做了无用功。事态俨然已经不限于这一小撮人了,经年轻男子这一声,几乎整个大厅都投来了目光,等待着事情的发展。
声音响起,身为当事人的宇文杰,身心当即下意识的忍不住一颤。这道声音熟悉又陌生着,令他难以忘怀,特别是那冷漠的身姿,至今都历历在目着。
果不其然,当他转身向身后看去时,那道熟悉的身影已经到了他跟前几米的地方,正不含感情冷漠的看着他。
这是他下意识的一种行为,说到底还是之前屈谨言给了他不小的震撼,至今都没有抹平心中的阴影。
可随后,他转念一想,论地位家世,自己都要比他高太多了,自己怕个毛啊。
他固然能打,但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动手吗?这是法治社会,动粗只会是傻子行为,届时如果他真忍不住出手,众目睽睽之下,他不介意送这小子去局里坐上几年。
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三无青年,这个社会可是看人脉关系的,以他宇家大少的身份,即便不用武力,也有无数种方法收拾他。
一念至此,之前那抹惊慌霎时间烟消云散,再次盛气凌人了起来。
“我当是谁,原来是鑫隆集团开奥迪的大佬啊,气派果真是不同凡响。”声音些许戏虐,任谁都能听明白他话里行间的嘲讽。
“之前那些话是你说的吧?”并没有接宇文杰的话,近时,屈谨言上前一步,淡漠着问道。
以为他要做什么,宇文杰心里还是不免有些打鼓,下意识的退后一步。
可当听见他的话时,不经又强硬了几分,上前一步,怡然不惧,“是又怎样,我说的不对吗,你什么身份,大门也是你能走的?装什么蒜。”
宇文杰还是有些心思的,故意歪解了屈谨言话里的意思,将他之前那自以为是的行径搬出来说事,为的就是做低他的身份,以此来抬高自己,得到大家的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