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出面,足以见得关系不浅。
要知道,烈火堂身为天州市四大势力之一,论地位与影响力本身就不比宇家底,手上的产业亦是不少。甚至从某种角度上说,像烈火堂这种半涉黑半涉商的团体,哪怕是宇家都忌惮有加,不得已下,是不会去与他们发生冲突的。
有了罗布的出头,此时的屈谨言身上贴着的已经不单单是鑫隆集团的标签,而是谁都要另眼相看的烈火堂。有这么一层关系在,可以说,就今天这事,即便是强如宇家,都得严肃对待,再也不得等闲视之。
场面,一时之间不经有些微妙,一些远远观望置身事外的人,瞧得这一幕,当即玩味觉得有趣了起来,特别是那些坐在二楼的家伙,已然兴致勃勃,坐山观虎斗。
宇家和烈火堂,倒是两个重量级呢,不知又会擦出怎样的火花?
罗布一出来,宇文杰已然失了分寸,站在那里面色阴晴不定,不知所措。
见状,在这关键时刻,还是之前一直持观望态度的花白老头走了出来,昂首阔步,与罗布遥遥相望着。
花白老者名叫宇博才,今年已经近七十高龄,是宇家最具分量的执掌者,在整个天州市,地位亦是最高的那一批人。
尽管年事已高,却并不显迟暮,这一点单是从其锐利的目光中便可看出。
他目光如炬,些许威严,面色淡漠透露着一丝丝冷意,声音亦是不带任何感**彩。
视线在前者身上停留片刻,后又移至屈谨言身上,没有任何过多的废话,直接了当着道:“罗经理,敢问这小子,跟你是何关系?”
罗布微微瞥了眼屈谨言,同样简洁明了:“回宇老爷子话,没有任何关系。”
“不过”,他继而耸肩,颇有些无奈着道:“他虽与我个人没有关系,但和我们烈火堂,是兄弟!”
“这是穆重的意思?罗经理可不要自作主张,到时候为此搞得不愉快,可不好收场。”
话里不无有警告的意味,很难想象这是出自一个年过花甲的老者之口,并且所对之人,还是地下四大势力的烈火堂。
罗布失笑,“多谢宇老爷子的提醒,但我很清楚自己在干什么,这是我的意思,也是那位的意思,说到底我也不过是代劳办事的而已。”
“为了这么一个小子,值得吗,还是说我们宇家在你们烈火堂面前已经如此不堪了?”
“宇老爷子您说笑了,宇家做为天州市的老牌家族,底蕴雄厚,谁又能轻视?至于值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