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香肠,钟若嫣才想起来一件事。
“诶,这不是我从家里带上来的香肠吗,你怎么知道的?”
“放厨房,看见就知道了。”
“怪不得这大晚上你还做饭,还以为你没吃饭呢。”
“是没吃饭。”
......
随后两人又移至餐桌,钟若嫣为了跟屈谨言亲近,特地多拿了一双碗筷,随他一起吃。
“姑姑怎么样?家里没什么事,身体还好吧?”
“能有什么事,还天天上班呢,亏我打那么多钱给她。养老不好吗,就是闲不住,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忙一辈子了,不习惯吧。”
“还有,今年过年我说什么也不回去了,一回去咱们屈春华老同志就像只苍蝇一样整天在耳边响,一边做思想教育,一边又各种物色,还想着让我相亲。
我的天,都什么年代了都。”
闻言,屈谨言并无表情波动,只是目光微微有些出神。
钟若嫣滔滔不绝,“结什么婚嘛,多麻烦,现在过的不也挺好的吗。依我看你也别找了,根本就没几个好女人,跟我这样搭伙过日子也挺好的,互相也有个照应,你说是不是?”
屈谨言面无表情的斜眼瞪了她一眼,如此便让的后者面色一滞,继而撇了撇嘴,颇有些自找没趣。
看似是在开玩笑,其实钟若嫣话里又混淆了几分真情实意,特别是那句“根本就没有几个好女人”,其实分别是暗指高漪涟和林怀柔。
高漪涟她是清楚的,是屈谨言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女人,对屈谨言的人生造成了巨大的改变,同时也对他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而林怀柔,三年前她随屈谨言来天州市时,还并不知道这个人,直到那个大雨倾盆的夜里,她接到了一个宛如晴天霹雳般的电话。
屈谨言进了重症室,命悬一线,生命垂微。
手术室外,她第一次见到了一身警服,失魂落魄的林怀柔,后来也知道了她和屈谨言的亲密关系。
然而,也就是这么一个女人,无情的朝屈谨言开了枪,竟是要取他性命,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难道心是石头长的不成?
纵观屈谨言的感情史,实在是一塌糊涂;也不过两个,一个让的他一无所有,而另一个则更厉害,不由分说的便要他命。
如果这就是爱情,用她的话来说,不要也罢。
“屈先生,一会麻烦您上来一趟,穆总有要事相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