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绅们微微一呆，似乎是没反应过来。
“当然，还有其他的用途，比如说，丝绸。”
吕雉小脸微红，大庭广众之下暗示某个词还是很让人i吮的。
然而乡绅们却没有在乎吕雉的小失礼，只是一时间都拿起那第三种的纸。他们听懂了吕雉的暗示，丝绸可以穿，但是这纸可不是用来穿的。
乡绅们都是体面人，但是即便是体面人上茅厕的时候呢，也没有卫生纸可以用。
普通人用厕筹，有钱人就不会这么不讲究，他们用的是丝绸。
不过即便是丝绸也不是一次性的，而是要用完之后给下人洗干净了下次再用。毕竟丝绸太贵了，不能这么浪费。
但是，一看到这个纸他们的心思就活络了起来。
这玩意，可比丝绸还要软得多了，丝绸擦屁股还是会有些疼的。
纸的用途有很多，重要的还是看人的联想能力。
吕雉已经指明了道路，而这已经足够他们看到纸的价值了。
“吕大小姐。”
身为本地最大的土豪世家的家主，宋杰第一个站了出来。
缓缓站起身微微拱手，就表明他已经承认了吕雉和自己等人对等的地位。
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这是绝对前所未有的。
而事实上，女人想要有和男人平等的地位并不难，只要拿出足够和男人对等的利益，而不是和那些田园母狗一样整日吠叫不做事。
“吕大小姐，这纸的用途我们已经清楚了。就直说吧，这东西吕家想要怎么卖？”
本来宋杰是用不着这么客气的，对待一个吕家而已，恭维恭维吕公也就罢了，但是对一个小女孩却没有这个必要。但是，谁让人家嫁了一个好夫家呢？
那可是咸阳来的大人物！
这纸也不是吕家的，吕家只是那大人物家族找的代言人！
而之所以要到沛县这么偏远的地方做生意，而不是直接在咸阳，他们也表示了解。因为咸阳的大人物太多了，根本一个人吃不下。
所以与其被人抢了生意，还不如从地方到中央，慢慢的发展。
“我们吕家从单县来到沛县，初来乍到也没有什么根基。”
吕雉微微一笑，毫不掩饰吕家现在的窘境，“纸的利益想必大家都看出来了，我也不瞒诸位，这一次，是想要找诸位合作的。”
“如何个合作法？”
宋杰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