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姐叫啥?”我问道,“我在许都还有点人脉,如果她在许都一定能找到。”“任红昌。”可珏对付完烧鸡,心满意足地掏出手绢擦了擦嘴。“行,我会留意的。”我心说这个名字好熟悉,好像在哪听过,“这几天你就先待在许都吧,我带你好好玩一玩。”“哟呵,”可珏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你人这么好的吗?”“我郭奉孝对自己人一向很靠谱,”我拍着胸脯说道,“而你之前肯为我挡许褚那一斧子,你就是自己人了,帮助你那是理所应当的,更别说你还是我小妾…”
“轰…”一人影被径直踹到街上,然后撒丫子便跑,身后一飞影迅速跟上。大约两分钟后,饭店掌柜冲出来吼道:“两个混蛋!吃霸王餐啊?”
“我说,”我捂着后腰呲牙咧嘴,“你自称我小妾就可以,我称就不行呀?”看到可珏扬起的手,我只能认怂,“好好好,不说小妾了不说小妾了,你是不是想当正室呀?”
“诶呀,姐姐我错了!”
“不闹了,说正事。”可珏心满意足地拍拍手,“郭公子,我搁这人生地不熟地,是真需要你帮我找个靠谱的铸剑师。昨日我看你虽剑法不咋地,但那剑倒真不错。”“放心,我可能会送你一份大礼。”我话锋一转,“不过你说我剑艺不精这我可不认,一出手瞬间双杀,多帅哟。”“多捞哟。”可珏翻了个白眼,“你那样与其说是用剑,不若说是耍斧,纯粹是靠剑的锋利与自身的力道来蛮干,毫无技巧度可言。”
“额…”从可珏不加掩饰的评价中我听出她确是用剑的行家,因此也不强行装逼了,“和你比我在剑艺方面确实是弟弟。”我认怂道,“不过反正一般我杀人,也不用剑。”
接下来几天我以打不过许褚为由,硬生生旷了一个月的值,而这可能是我出生近三十年来最放纵,最自由,也最快乐的一个月了。我带着可珏把许都城里里外外转了好几圈,上山捣鸟窝,下河摸泥鳅,甚至还掏出一周时间回颍川玩了玩。我拜托满宠,掩护我们两个进了许都卫查看许都户籍资料,确定了她姐姐不在这里,因此可珏与我,终有分别的一天。
老曹已经逼着许褚过来给我“道歉”,我也没有理由继续摸鱼了。不知不觉已是仲夏,日头已不似之前那样毒辣,虽然我们都没有提及,但已然知晓可珏该走了。
“也许,是时候说再见了。”是夜,我与可珏躺在城外草地上看着星星,“这一个月来,谢谢你了。”“无需多言。”我回话道,“这一个月,跟你在一起我也体会到了不少特别的快感,这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