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宽处,
这时早已经难耐的神器也是忍不住了,
在缝隙外就发射了。
那事被女友笑了好久。
现在似乎也是一样,忍不住了就爆发了。
爆发之后,孔昌易便躺下了。
躺在床上随处便是尿骚味,特别是可以闻到刚才那泡尿的气味,真是难以入睡。
任何人看到这里再也看不下去了,因为实在太恶心了。
人人都有第一次,除非你和经验丰富,阅历无数的男人,那么他们都不会顺利通过。
阅女无数、阅男无数,那自然都是另当别论了。
也许只有男女都是第一次才会在体外发射吧!
多少人多少年来穿梭在几位上次之间,最后却什么也没有捞下,真是感慨万千。
孔昌易在垃圾场一样的恶臭中进入梦乡。
天色还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这是什么地方嘛?
难道又回到了牢房一样的工棚之中嘛?
不对,孔昌易马上意识到,这里不是,因为没有了难闻的尿骚味,却是一股股药味。
怎么会有药味呢?
孔昌易摸索着坐起来,周围没有人,一切环境相比黑砖窑都无比清新,虽说天色较黑,但还可以隐约的看清个大概。
一件房子?
不,是医院?
这里是医院。
孔昌易压制不住心中的喜悦。
他连滚带爬的起床,打开了床头的灯。
现在光线清楚了,果真是医院。
四周看看,还是高干病房,房间中只有他一人。
孔昌易双手抱着头,努力回忆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怎么被救出来的?是谁救了他。
他的思绪很快就回到了黑砖窑之中。
早上,天还没亮,孔昌易们就被门外的叫嚷声吵醒,原来上工的时间到了。
只见所有人刷的都跑出了房间,原来所有人不仅没有脱衣服,连鞋也没有脱。
听到门外的声音,便迅速站好了队伍,简直比军人还要军人。
初来乍到的孔昌易,哪里知道这些,睡觉时居然脱了衣衫。
加之,一夜的苍蝇、蚊子,不停地骚扰,他一夜都没有合眼。
刚刚合眼,就要起床。
他也拿出了自出生以来,最快的速度,但还是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