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孔昌易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往出走去,边说道:“出去就出去!”便出们收拾灵堂的一切。
而柳青却漏出了欣慰的笑容。
孔昌易还没收拾完。柳青已经穿好了那份丧服站在门口了,一副难受的样子低声:“你快藏起来吧!一会被其他人看见了怎么办?”
“我藏在哪里呀?”孔昌易顿时感觉也对,便问道。
“你昨晚藏在哪里了?”柳青问道。
“衣柜里?”孔昌易羞涩道。
“你?那你什么都看见了?”柳青想起昨晚跳的脱衣舞,也是羞涩万分。
“该看的都看了,该玩的也都玩了。”孔昌易怀笑起来。
“你,放严肃点,他还睡在里面呢!”柳青说着指着棺材中的丈夫。
“昨晚你不是当着他的面,还高兴呢?”孔昌易却是不断地调戏着。
“那换不是被你强见了,你还干说,我就,我就,我就去告你,让你坐牢。”柳青追过来准备打他。
孔昌易轻松躲过,往卧室跑去,并回头道:“我等你哦!”
“滚!”柳青骂道,又接着道:“不准动我的内衣。”
孔昌易已经进了卧室,而柳青则去开大门。
门开了,门外的人顿时一愣,因为柳青没有丝毫的憔悴之色,哪里像是死了丈夫的寡妇,更像是一个新婚的新娘,春光满面,只是身上穿着丧服,格格不入。
祭奠的人陆续进入,柳青紧跟在其后,心却砰砰直跳,生怕谁看出了这里狼藉的痕迹,闻出这里那股男女共知的气味。
特别是祭奠之人四处张望时,柳青的心都到了嗓子眼,忙坐在旁边低头不语,脸却通红无比。
越是这般,她越感到无比的刺激,似乎她和孔昌易的一切,都在大家的瞩目的进行。
也许是身体经过四任丈夫的调教,早已经敏感到了极点,此刻不由的想起她和孔昌易的点点滴滴,已经浑身开始发热。
迎面而去,柳青身着丧服,却满面红润,白里透红,更是别有一帆风趣。
她已经感觉到浑身在发热,那么脸自然也红起来,她只好将头低下,努力不让人看见她的脸。
一个人低着头,一时半会还可以,但是要坚持一天,却是一件难事。
女人是柔弱的,但是女人坚强起来,远比男人坚强数十倍。
柳青就这么低着头,坚持到了最后。
她在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