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的,就连那个男人要凌辱她,她母亲也没有半点反对,反而害怕那个男人离去,给她做思想工作,这让她惶恐万分,所以她就住进了单位宿舍。
她也非常怀念家,但是她也只能是怀念,因为家对她来说似乎非常非常的遥远,似乎就是天上的星星,可望不可即。
她也想过自己嫁人,但是她现在的名声,还有谁要她,谁敢要她,放眼本地来看,就是农村人也不要她,不仅是她已经成为领导们取乐的玩物,还有她的母亲、弟弟,是她永久的拖油瓶。
她难受的心情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眼睛已经湿润,她放下了日记,走出了办公室。
这是她多少天来第一次走出办公室,眼睛看什么东西都有一点模糊,走路有些摇晃。
“美女主任,是谁这么厉害,你都走不了路了。”一个模糊声音嬉笑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