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
“哦!”两个徒弟哦了一声便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你们两个小王八蛋,别像上次那样,把什么都系都给处理了,记住留下他们的身外物,万一有人收尸呢。也给人家人留个念想儿,说不定咱们还能再收点看管费。”
“师父,直接卖了多方便。”小个子徒弟又直接说到。
“滚蛋。这他妈是规矩懂么。滚滚滚,掉到钱眼里的家伙。”老李头狠狠地教训了他的徒弟,不过看起来怎么着都像是这师父更爱财。
此时只听得大门外噔噔两声,然后只看到两个人像沙包一样被人从门外扔进客栈,眼瞅着就要砸中正对着门的一张桌子,此时一把大扫帚,挥向两人,一股劲风拖住二人,两人只是缓缓落在桌子边。
然后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大骂道:“雷斌你个憨货,用那么打得劲儿,要是砸坏客栈的桌椅,掌柜的起来又该骂人了。这都不是关键,关键是老娘又得重新打扫一边。”骂声的主人和挥扫帚的是同一人,这个女人看起来不足三十,尽管穿着朴素,也不涂脂抹粉,但是容貌依然十分出众,闭月羞花来形容都是一半用词而已。不过如此娇美容颜之下却发出如此有力之声,真实出人意料。
“嘿嘿嘿。韵嫣姑娘还是这么大的活力啊。怪不得嫁不出去!”老李头边抽烟便调笑到,“韵嫣给叔倒壶茶呗。”
“李叔可是稀客啊。”韵嫣并没有对老李头的调笑有所动怒,到时客气地打了招呼,然后端上一壶茶水。
“有十年没有做你们悦来客栈的生意了吧。”老李头想了想说到,“你们的生意不好做,不过我看这架势,最近我可能要常来你们这啊。”
“不知死活的家伙,瞎么?不知道挂的什么旗号么?”此时一个五大三粗的头上裹着一圈布条的壮汉,从正门走进来,尽管已是深秋,但他只穿了个背心,搂着的双臂文满说不出是什么图案的纹身,像是枝叶,更像荆条。此时这些纹身正泛着微微的蓝光,而且越来越淡。等壮汉完全走进客栈时纹身的光亮已经全部消失。曾经古人有句名言:脑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是伙夫。此人虽说很符合古人名言之描绘但只是悦来客栈的杂役,名雷斌。
“林韵嫣!”雷斌声如洪钟,可是刚给老李头端过茶水的林韵嫣一听雷斌的声音这么大,猛然一扭头瞪了他一眼,雷斌的声音立刻就小了:“我,我已经收着打了。”
两个被雷斌两拳从客栈半里外轰进来的家伙,此时还直直的躺在地上,好半天才缓过神,然后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