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堂木一响,客栈里的听书人都纷纷止住了讨论,又开始准备听吕先生继续讲述下文。
随心真人和随缘二人继续赶路直到兖州境内,路过山林之处,随心真人和随缘都不约而同的放慢了马蹄。
“要去祭拜下你的父母么?”随心真人看了看随缘说到。
这里就是随缘小时随父母途径此处时被山匪劫杀,父母惨死的地方。随缘当时尽管小,但也已经记事。
“想不起来,恩公将我父母埋于何处了。”随缘说到。
“慢慢想,来都来了。看看吧。”随心真人说到。
随缘下了马,随心真人也下了马,随缘找了找,在一出小山坡后,找到了一个小土丘,此时土丘上面已经长满了杂草,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是个坟包。
随缘只是站在坟包前,也不说话,也不跪拜,大概站了有一炷香时间,然后就转身离开了。随心真人什么也没有问,只是跟着随缘上了马,继续赶路。
到达兖州灵医堂已经是从茅山出发的第十天的傍晚,兖州并不是瘟疫的重灾区,但是人们依然被这一场恐怖的灾难给吓得躲在家中不敢出门。整个兖州一路上甚至都看不到一个人。灵医堂的大门此时也是紧闭之中,随心真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客套的,一脚就将丈高的大门给踹开。此时屋内已经冲出两人看到是一老一少两个道士,本是要发火的,但是那平时一人看门都费力的大门此时被人踹开,可坚持人武力高强,于是就稍有不满的说到:“若要有事,可以敲门,何必踹门。”
“薛成贵在哪。”随心真人问到。薛成贵,灵医堂的堂主,也被称为薛神医,此人和南方的神医张仲庆并称南张北薛。
“我家堂主带队去了琅琊,那里是瘟疫最终的地方。”其中一人回到。
“那贫道就在此等他回来。”随心真人说。随缘吐了下舌头,因为他感觉师父的语气用老子这个两字可能更合适。
“堂主不知何时归啊。”那人为难到。
“那贫道就等到他归来。”随心真人说完就走进大堂,找了个位置就一屁股坐下。
这两人私下商量要不要报官,另一人说到:“你忘了堂主说什么了?发生什么都不可以报官。他等就让他等好了。招惹他干什么。”
“晚饭多做两人份,顺道收拾间客房。”随心真人说到。那两人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哦了一声。
随心这人和随缘在灵医堂过了一夜,第二天中午时分,灵医堂门外进来一队人,为首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