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湖说:“我曾经受你母亲大恩,才有幸活命到如今,我找了您很久了,终于在这找到您了。”
华子说到:“您不会认错人吧。”
刘湖说:“你是不是有个爷爷?”
华子说:“我不记得了,当年师父把我救醒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刘湖说:“都忘了?”
华子摇摇头说:“想不起来了。”
刘湖说:“这……”
华子说:“怎么了?”
刘湖想了想说:“你过来,我仔细看看。”
华子一听对方用了你字,听起来舒服多了,于是便来起身走到刘湖身边。
刘湖仿佛在仔细辨认,然后表情有些疑虑于是又说:“我可以看一下逼的右肩下后背么?”
华子说:“怎么了?”
刘湖说:“我的主子右肩下后背有个菱形的胎记,如果你也有那就是我主子无疑了,若是没有,那就是我认错了,之前的事就抱歉了。”
华子一听这下好了,有证据。但是自己不曾听师父对自己说过自己右肩下后背有什么胎记,于是将衣服脱下一个袖子,将半个后背露出,说:“您看吧。”
刘湖看了看,果真什么都没有,于是叹口气说:“看来是我老了糊涂了。我还以为我找到了我的小主子,终于可以报答主子的恩情了呢。”
华子说:“其实我一开始也感觉你很面熟。但是现在水落石出了,我忘记了好多东西,记不起来,其实很像知道自己的身世的。”
刘湖又是叹口气说:“其实吧,忘记了挺好,人生有很多烦心事,都记着太累,我都想忘记一些事情,你看老天还不给我这个机会。”
华子哈哈笑道:“您老,真是玩笑了,看您精神矍铄的,一定是身心舒畅,何来烦心事呢。”
刘湖说:“你小子说话真好听,你陪我说说话吧。”
华子点点头便坐了下来。两个人一老一少,互相聊着,多数都是刘湖问,华子答,多问一些华子这些年的生活。华子也都讲了,每每说到自己的师父公孙灿时,华子都是一脸骄傲。而刘湖则是听得津津有味,仿佛华子渡过的每一秒,刘湖都在一旁陪伴着亲身经历过一样。
下面收拾完碗筷后,几人闲坐了一会,就说要不要关门时,外面便有杂乱的马蹄声在客栈门口停下,吕先生和慕容琴也都出来迎客人此时的外面已经是鹅毛般大雪,只是风力反而小了,这雪花基本上都是直直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