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已经许久没有做过心理疏导了,甚至连安眠药的药量也减少了许。”
没等沈佩宁回答,粥舟又抬起头自顾自地说道,因为顾泽言除了是他的病人以外,还是他最好的兄弟。
眼睁睁地望着他每天在困顿里挣扎,他觉得自己必须要做点什么。
“嗯,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沈佩宁不想听到顾泽言的名字,原本有些抗拒,可到了最后也没能真正地狠下心,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便往外走了。
“帅哥留个微信呗,有时间一起玩儿怎么样?”唐朝在门口站了半晌,又长着一张勾人的脸,很快便有小姑娘前仆后继,仗着胆子来跟他要联系方式。
“对不起小姐,本人已经名草有主了。”唐朝正愁不知怎么打发,刚一抬头就瞧见了正背着包往外走的沈佩宁,立马一把把人拉了过去,揽着沈佩宁的腰,笑嘻嘻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