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在山里,天气比其他地方要凉,现在又是傍晚,沈佩宁见顾泽言静静地躺在沙发上,身上只穿着单薄的衬衣,除此之外空无一物,担心他着凉,便从旁边拿了小毯子想要给他盖上。
“想不到你心机城府如此之深,脚踏两只船,在我身边周旋了这么久,竟然都没有露出马脚!”
小毯子还没落到身上,她就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擒住了手腕顾泽言猛地睁开了眼睛,一双幽黑的眸子里满是寒气,死死地盯着沈佩宁。
“我你在说什么呀?”沈佩宁被吓了一跳,猛地后退了两步,小毯子也落到了地上,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往角落里缩了缩,压根儿不敢抬头。
“你的所作所为我全都知道了,再装下去有意思吗?”顾泽言猛地甩开她的手,眼里除了冷漠没有一丝怜惜。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沈佩宁以为顾泽言说的是唐冉的事情,不由有些心虚,只是小声地道了一句歉,便缩在角落里没再说话。
顾泽言见状便以为自己说中了,心里顿时更加郁闷,脸色也更加阴沉,半眯着眼睛冷冷的盯着沈佩宁,最后却又忍不住一把将她拽进了怀里。
沈佩宁还没来得及反应,柔软的唇瓣就被一片冰凉给盖住了,她被顾泽言摁着头,有些喘不过气,心里又觉得委屈,便胡乱挥舞着胳膊挣扎,想要挣脱某人的禁锢。
“不要忘了,我们可是有合约在先的。”顾泽言眸光一冷,手上的力道微微一松,后退了退,冷冷地看着沈佩宁,话里满是讥讽。
沈佩宁听罢瞬间停止了动作,整个人呆呆地立着,如同扯线木偶一般,任由某人那她的唇上噬咬,把她身上单薄的衣服撕碎,再疯狂地索取。
她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难过地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便从眼角淌了出来,滴在洁白的天鹅绒枕头上,很快干透,连一丝痕迹也没有留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的人终于停止了动作,站起来转身去了浴室,沈佩宁你有些吃不消,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很快就在哗哗的流水声中昏睡过去。
喉头干涩难忍,沈佩宁皱着眉头挣扎了好一会儿,终于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摸到床头放着的水杯,端起来一饮而尽。
长久的干渴得到缓解之后,她的脑子清醒了许多,刚准备起身去窗前吹吹风,却又被某人死死地拖住了手腕。
“你放开我,睡着了还要欺负人,真是过分!”沈佩宁转头看着双眼紧闭还在睡梦中的顾泽言,所有的委屈一时齐齐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