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佩宁皱着眉头,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应了下来。
不过这些天的调查都毫无进展,又没有办法拿到录音笔,他瞬间觉得像是有一座大山压在身上,有些喘不过气来……
“你派人去跟着那个女大学生,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出了会议室,沈佩宁在走廊里遇见了张良,偏偏倒倒地扶住他的手,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
“沈总你没事儿吧?”张良见她脸色苍白,声音也很虚弱,少不得有些担心,皱着眉头问道。
“我没事儿,你赶紧派人去盯着她,有什么消息随时汇报,不管多晚都行。”
沈佩宁火急火燎的,退到旁边的凳子上坐下,按着太阳穴冲张良挥了挥手。
张良见状只好照办,立马挑了两个可靠的保镖伪装成路人,从早到晚跟着那个女孩儿……
可是几天下来一丁点儿异常情况都没有发现,事情也毫无进展,眼看着跟唐山海她们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沈佩宁心里越发着急,身体状况也越来越差……
她顶着巨大的压力,忍不住躲在办公室里失声痛哭,甚至好几次想要给顾泽言打电话,却又都硬生生地忍住了。
她害怕听到他冰冷的声音,更害怕自己根本找不到人……
这一天,她忙到半夜才开车回了公寓,一路上头疼得厉害,我回到家以后,却发现林蓉早已经睡下了。
她摸着自己滚烫的额头,从抽屉里翻出来一张退烧贴,随意贴在额头上,整个人却越来越昏沉,几乎要晕过去了似的。
“泽言,你在哪里?我真的快要撑不下去了!”迷迷糊糊的,沈佩宁终于忍不住翻出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发了一条信息。
可谁知道,下一秒顾泽言的电话就打了进来,沈佩宁望着屏幕上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名字,眼泪一下子汹涌而出。
“泽言你到底去了哪里啊?什么时候回来?我真的快要撑不住了!”
沈佩宁话里带着哭腔,因为嗓子痛得难以忍耐,说话也断断续续的。
“你是谁?”听筒里传来个陌生的女声,语气微微带着惊讶。
“你是谁?”沈佩宁瞬间清醒过来,冲着听筒急声质问。
“呵呵,泽言的手机都在我手里了,你猜我还能是谁?”电话里的女人冷哼了一声,话里满满都是挑衅。
“不可能你骗人!”沈佩宁的心里瞬间涌起一股深不可测的恐惧,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抓着她的心脏,让她几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