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了丰府的老两口还在等着新媳妇,这下是连去叫新媳妇的二儿子也不见回来。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大儿子回家,晚饭时间才能得见这神秘的媳妇。老两口这一天是吃喝拉撒,都基本没怎么离开,那两张前厅正中的椅子。
一个带着面纱,穿着绣花白色长裙,头上只簪着一根普通珠子发簪的念心,是在丰浅初的陪同下,来到前厅。
丰老爷早气得半死,可他还得自持身份不是,一些骂人的话,他自是不能出口,可丰夫人就不客气了。
“这媳妇果然还是要大门大户的,烟花柳巷出来的到底是不同,就不是个东西。要么一天不出来,出来还带着面纱,看来也是知道自己没脸见人。”
“娘,你怎么可以骂人?说话这么粗俗。再说念心这么好,能娶到她是我丰浅初的福气。”出口的自然是丰浅初,他可舍不得他那宝贝妻子受一点点委屈。
“你这逆子,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娘吗?”丰夫人真是气坏了,这等了一天的媳妇还说不得了。
“爹,娘,念心不慎感染风寒,没能给二老请安,念心知错。”
念心柔柔弱弱的,面纱上的眸子里是楚楚的无措,眼泪在眼睛里面打着转,却坚强的没有流下来,可怜的让人忍不住心疼,微微准备下拜。
丰浅初立马扶起她,不让她拜下去,看着她那可怜的模样,真是疼到心尖尖上了。以为是昨晚,他辛苦了娘子,才会造成这一切,真是怪他自己不知节制。这美娇娘可是个柔弱如水的身子,哪能那么折腾,立马帮着念心说话。
“还不是你们二老急着要抱孙子,我这不是太过卖力嘛,折腾了娘子整整一夜,她今天才爬不起来,这能怪娘子吗?”说着还体贴的让念心先坐下。
这话说的,念心脸红不说,丰老爷没事,那丰夫人的老脸都红了,这个武老粗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不过这样他们老两口倒也确实不能怪念心了,只是这气氛咋那么尴尬呢?
丰浅午是一直在走神,他想起房间中那香艳的一幕,心里有了涟漪,只怕念心是在那浴桶中受了凉,他也是难辞其咎。可他还是很快压下情绪,什么都没有说,而是主动化解尴尬,扶着母亲坐到餐桌上。
一家人的气氛再奇怪,至少表面上还是和乐融融的吃着饭,唯独丰浅暮是人都没有出现过。丫头小厮去叫了也没用,他就烂醉如泥,倒在他后院的酒坛中。
从小被蜜汁养大的贵公子,只会自暴自弃,大家也是拿他没办法。丰夫人这下是急得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