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了,你好好休息一下。”
房顶上,玄治这才收起佩剑,右手的指甲深深掐进了肉里,早就鲜血淋漓,可此时更痛的是他的心。等屋里两名男子一离开,他立马进了房间,抱住了发抖的女子。
“念心,没事了,不怕,都过去了。”
“治,你不要离开我,我要杀光他们,我要杀光他们•••”
“好,我们杀光他们。”
只有在这唯一让她心安的怀抱里,念心才能平静下来。她拿下头上那根朴素的珠子发簪,放在胸口心脏的位置,拼命按下心里不停流出的往事。就这样摄取着玄治怀中的温度,脸上的眼泪慢慢褪去,又恢复成了那个冷心冷情的女子。过了许久,从她的嘴里飘出一句完全没有感情的话语,不过话语中已经明显平静了下来。
“治,我没事了。”
“好。”
“还好刚才你没动手,我要让他们被自己的亲人杀死。”
“好。”
玄治与空月最大的不同,是在于空月宠她,却不会任她胡来。而玄治则是完全没有原则的宠着她,什么都依着她,不管对错。
就像当年他晚救了她一步,害她被云苏欺辱,是他玄治一辈子的痛。可当他准备好一切去救她时,她却说要杀个人再走。明明那时的玄治面临着随时会暴露不能再拖下去的危险,可是为了她,他还是不顾手下的劝阻,等她完成她的目的,杀死了玉儿。
为此,本是可是全身而退的所有玄国余党,死伤大半,以至于现在要对付皇帝云苏更是困难。可是他玄治不悔,不怨,只是不舍她的不顾一切,只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却只能看着她的复仇计划,默默守着她。
夜半十分,月亮早爬上了枝头,却不是特别的明亮,天空中更是没有了一向喜欢出来游玩的星星们,一片黑暗,就如这府中的气氛,一样低沉。
前厅里丰浅初的棺材旁坐满了和尚,哪怕是离得很远的小屋中都能听到和尚们超度亡魂的声音,何况是本就在不远处丰浅初与念心的主卧房。
一声声木鱼敲击的声音,一段段空灵的经文,在夜间更是让人鸡皮倒立头皮发麻,哪怕不是如此,至少也是心烦意乱。
可这些在念心听来,却是一种愉快的享受,她躺在玄治的怀里,平静的像只懒猫,心情明显不错。
“怎么了?你喜欢听和尚念经。”玄治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不是,只是觉得有一种特殊的解脱。治,你别瞎想,不许跑去做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