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反应倒不稀奇,许多初见秋葵之人,都是这般,可司马沿却不同,他在疆场待了一辈子,什么大场面未见过?从前遇上那些杀人越货的强盗,面前尸山堆积,也未曾见过他有如此惊惶之状,连卫临渊都为之一惊。
“师父……”
司马沿指着秋葵的脸说:“此女……此女……”
老jiang军对秋葵如见了洪荒猛兽一般,说着,便要去拿一旁摆在刀架上的刀,卫临渊这才意识到不对劲,赶紧过来拦。
司马沿用力将卫临渊掀开,拔刀朝秋葵砍来。
才进帐篷的秋葵哪儿想到会遇上这事儿?见那利刀朝自己砍过来,她下意识地往后躲,她一躲一寸,对方的刀便近一寸,丝毫没有留情的余地,刀刀要她性命。
“师父!”卫临渊见秋葵越发吃力,不敢迟疑半分,冲上来帮秋葵挡刀,那锋利的刀刃划破了他的袍子,鲜血顷刻而出,司马沿这才住了手。
“临渊!”司马沿显然并未想伤卫临渊。
旁边的大胡子与二夫几人当即就跪了下去,求道:“司马大jiang军,使不得啊,使不得啊!”
一同来的杨简都看傻眼了,此时反应过来,也走上来劝道:“大jiang军,出了何事?怎生一进来就动刀子?”
司马沿见秋葵受惊状站在后头,老眸一厉道:“此乃妖女,必当株之!”
“妖女?”卫临渊捂着自己刚被划伤的手臂,鲜血还在往外头流。
秋葵担心的上来,撕了一截自己裙摆的棉布,利索地帮他绑起来止血,这中间,大胡子几人都快哭了,因为劝不住司马沿,他们又不能以下犯上,只得跪在地上哀求。
司马沿见秋葵为爱徒熟练地包扎了伤口,依旧是那副忌讳颇深的姿态,他质问道:“临渊,你怎会与此妖女一道?”
卫临渊很是困惑的问:“师父,此乃我认的义妹凤秋葵,师父是否有何误会?”
“义妹?”司马沿皱着老眉,想起件事,“便是你父王与我说,前些日子跟你回江州的那女子?”
“是啊!师父你见过秋葵?”卫临渊也很了解他师父,非常刚正之人,若未发生何事,绝对不可能像刚才那般直接提刀来砍。
但对方并未回答他的问题,只问他:“她是与你一起回的江州,这之前,她可就在江州?”
卫临渊回答:“师父,秋葵与我一道坐船回的江州,这之前,她是神山人,以前从未来过江州!”
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