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葵与小青龙自然都为之一惊,她没有轻举妄动,是小青龙道:“青禹去看看!”
他飞身出去没多久,便飞了回来,秋葵忙问:“谁来了?”
“赵銮,他带着上次那个阴阳谷的风月深还有一大群江州武官前来!”
秋葵脸色大变,若她是以肉身在此还好说,今夜她是来送卫忠义走的,是以魂体现身,虽然没死,也与鬼差不多,这江州的武将一个个阳刚气烈,若是一下涌来,难免对她有所损伤。
“这赵銮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此时来,必未安好心,应是冲我来的!”
小青龙劝道:“江州王的魂一时半刻也出不来,你先走,青禹帮你拖着!”
她也觉得唯有这般,所以魂往屋外走,可是她到门口时,却突然被何物阻挡在了里面,根本出不去!
这片刻,赵銮已带着人到屋外的阶前了,卫临渊本在房中,听到外头阵仗大,大步而出。
“太子殿下,仁善王已去了!”这是二夫的声音,他有意拦在前面,不让赵銮带人擅自进屋。
赵銮也十分心机,当着众武将的面,一闻卫忠义已死,瞬间就大哭了起来,伤心道:“仁善王啊,小王来晚了呀,连你最后面都没见着——”
卫临渊站在门后,因父亲的死十分难过,而见赵銮如此闯入,不得不压抑自己的愤怒之色,强作大度之态。
秋葵将他身上的隐忍看得清清楚楚,只难过于此时竟不能陪在他身边,做得最坚实的后盾。
风月深大喊道:“仁善王向来身子刚健,如何会说没就没了?此事必有蹊跷!”
赵銮则一脸关心的问:“以风先生所见,蹊跷出在何处?”
风月深目光扫向屋中,他虽未见到秋葵,却能一眼洞悉在其中的阴气,他当即危言耸听道:“恐有妖邪之物害了王爷呐!”
众武将一听,顿时面色大变,他们也觉得仁善王这走得突然,十分不能接受。
司马沿立即追问道:“你此言当真?”
风月深毅然回答:“风某以我阴阳谷之名保证,此时在仁善王的屋中,那妖邪便被困在里面!!”
小青龙一听,小声与秋葵道:“看来卫忠义身上的名堂是这赵太子动是手,他们料定今夜你会前来,故意等着你自投罗网呢!”
不用小青龙说,秋葵也已猜到。
看来赵銮比她想得还要不简单,竟在下面阴府也有耳目,不然如何能提前知道她今晚会来拘卫忠义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