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你卫兄日夜守着王爷,他们两父子在屋里说话,青禹不便打听,想来,这卫世子应该早就知道卫忠义是因何而死!”
秋葵心中有个猜想,却因眼下的局势无法去深究。
“王府卫何在?”卫临渊大声问道。
瞬时,左右的院门之中涌出来身穿重甲的王府卫,一个个严兵铁面,不容挑衅。
赵太子带来的人也不少,不过这些皆是江州的武将,按理说全是卫家的将,不过是因为司马沿在此,他们根本没想到,本是来为王爷之死寻找真相的,却被卫世子给挡住了!
“临渊,你这是作甚?”司马沿明显有些生气,老脸十分难看。
“我父王的寝卧,谁今日敢妄踏一步——”他挥剑一削,旁边的一扇门便飞出去半截,砸在风月深面前。
赵銮并不因为卫临渊此举而生气,他微微一笑,当着众人面问:“世子殿下,为何这般抗拒旁人进入?难道王爷之死,另有隐情?”
他这话一出口,院中众武将都是一惊,暗自私语道:“王爷走得突然,我们觉得蹊跷也是应当,世子殿下却挡在此,举止实在有些反常。”
卫临渊一听,忍不住冷笑,他持着剑跨出门槛,一身坦荡的道:“太子殿下此言莫非是说,我卫临渊害死了我父王?”
“哎——小王可未曾这般说过,是世子自己说的!”
卫临渊问道:“我与我父王的情分这里的人,有几人不知,几人不晓?太子从天都逃来,但这儿终归还是江州,你们是江州的兵,还是天都的兵?”
这些武将倒是全对卫家忠心耿耿,立即齐声回答:“我们自然是江州的兵,卫家的兵!”
“那今夜,我卫临渊在此,恳求众位jiang军,让我父王安安静静的走这最后一段,休再让有心之人利用他之死,将我卫府闹得乌烟瘴气,如此,我如何能面对我父王的在天之灵?”明知赵銮心思不单纯,试图将他引到风尖浪口,他本该安安静静的站在一旁,但他决不能容忍他人在此撒野,即便他会被人口笔!
武将听他此言,从前也是知道他的为人的,有人说:“我相信世子,王爷走了,世子绝对是这世间最难受的人,王爷在天之灵,也绝不想见到这些!”
但也有人持相反的意见,他说:“王爷这场病来得突然,说走就走了,我们有所怀疑也是情理之中,世子却连王爷的卧房都不准我们踏入,这未免也有些太过反常!”
“是啊!”
司马沿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