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差上来,恐怕刚才就是一番恶战了!”
白长陵大言不惭说:“贫道岂会怕你?”
“你是不怕,你巴不得今夜我与你动手,好让你以此为机宣扬我在行恶,这不就是你们的目的!”
“你们?”白长陵猜测道:“你是觉得贫道是与谁串通?天地可证,贫道是受司马大jiang军之邀前来,除此之外,贫道已三十多年未来过江州了!”
司马沿在旁冷着脸附和道:“白道长是神山高道,道行高深,品性自然没有问题,他说之言,也在理!”
秋葵目光看过去,这司马沿做梦都巴不得她死,她可不奢望从他嘴里能说出什么中肯的话来。
“凤秋葵,你何以证明,王爷尸体上那困住他魂的印,与你无关?”司马沿问道。
秋葵义正言辞道:“司马大jiang军不懂玄门术法,能问出这种问题来并不奇怪,可这位白长陵道长却是所谓是神山高道,你难道会不知道,就算王爷身上这印是我施的,要施加这样一枚印,必须要时间吧?且不说我是走阴人,根本不会印门之术,退一步讲,就按照这位王道长先前所说,我为了嫁祸他人还给自己脱罪,专门去偷学了印门之术,就算我真是有天资让我学成,可我终究是半罐子水,施这样一道恶毒的印,时间少说也需几个时辰,可是很遗憾,在几个时辰以前,我本人正在天一山的洞弥台中受戒,天一观中有不少道士可以为我作证!”
说着她有意停顿了片刻,目光看向司马沿,“司马大jiang军此时便可以派人去天一山问问,再回头算算,我有没有时间来施这枚印?”
他们在里头说话,外头的赵銮也听到了,带着那风月深站在屋外,见是凤秋葵在里头,很是得意。
赵銮身边的得力手下道:“那很可能是你在王爷已断气后干的,这印也没多复杂吧?需要几个时辰,我才不信!”
秋葵冷笑,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看也不看对方,骂了一句:“蠢货,你不懂玄门之术,就别在此胡乱张口言说,丢了你家主子的脸!”
“你……”
“我什么我?”秋葵走上前去,身上的阴风扫得屋子里的摆件震了震,“印门之印需在活体身上才能有用,换言之,王爷身上的这枚锁魂印是在他身前施上去的,我说你蠢货,不对吗?连别人在说什么都不知就开始胡乱揣测,是你如此行事,还是你家主子也自来如此行事?”
德贵听到牵扯到了自家太子,稍微有些不适,后又出声弥补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