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段时间,东宫的行事手段似乎有了变化……”
“如果本宫记得没错,这变化正是从太子认识了霍长锦开始的。”霍娴妃若有所思地道,“霍长锦深陷后宅危机中,这样的手段十有八九出自她的主意。”
闻言,楚黎点头表示同意,随即狠狠地用拳头砸了一下桌子,“明明是霍家的人,却为太子所用!”语气里既有愤怒,又有惋惜。
提到霍思锦,霍娴妃亦是沉了脸色,沉默了一会儿后,道:“霍长锦和周氏的积怨太深,一时半会儿也清不了。再看看吧,日后寻个合适的机会,再拉拢她一番。但若是她仍然不应……”
随即,霍娴妃一字一句地道:“那便除掉她。”
既然不能为他们所用,那便让她永远的消失,不能为任何人所用。
……
这几日,霍思锦日子过得极为舒心,处处都有好消息传来。
承恩侯自从知道了证人的事情是受了楚黎的算计,立刻将矛头对准楚黎,连给东宫日常找茬都顾不上了。
楚黎在朝中安插、拉拢的官员一个接一个被弹劾,贬官的贬官,下狱的下狱,斩首的斩首,而楚黎本人却对此不闻不问,好似这些人和他没有一点关系。楚黎的举动着实令人寒心,小木头那边传来消息,即便是身为楚黎亲舅舅的靖北侯也对此颇有微词。楚黎这么做,是听从了周缙之的建议,靖北侯便将此事都归结在周缙之头上,连带着跟周氏的嫌隙也越来越深。
楚黎、楚恒两方势力对上,不止霍思锦日子舒心,整个东宫都是如此,倒是多了几分悠闲。
可就在这样悠闲的日子里,霍思锦依然甚少见到楚铮,他总是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并且严令霍思锦若无要事,不得前来打扰。霍思锦就奇怪了,她明明是他的长史,职责便是为他分忧,为何就无要事不能入内了?
霍思锦自是希望楚铮越早大权在握越好,这样她才能早日达成所愿,换回真正的身份。她暗自思量,楚铮回京一年,所做出的政绩卓绝,但大多数的朝臣都处于观望的态度,楚铮需要某个契机,让所有人明白,他既是正统的储君,也是最有能力登上皇位的人。
就在霍思锦苦思该怎么做才能增强信服力时,一男一女踏进了东宫的大门。
“这便是东宫?也没什么特别的嘛,就是装饰华丽些罢了。”女孩子咂舌道。
男子敲了一下她的头,“又忘记祖母的话了?进了京城,就不许口无遮拦!”
女子捂着头,连忙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