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表现得非常柔弱,还梨花带雨,试图引起在座男人们内心深处的一些怜惜之情。
而旁边的红衣,反应则跟周节妇又有些不同。
红衣不但不敢去看黎康生兄弟几饶神情,甚至连哭都不敢哭,半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整个人都缩在周节妇身边瑟瑟发抖。
黎康生兄弟几人特意派人去把周节妇和红衣抓过来,可不是为了看她们俩瘫坐在地上发呆的。
“你们还有什么好的?”黎康生首先质问周节妇。
周节妇不敢不回应,关于跟男人们有染以及勾结,关于给黎家祖宗牌位上面抹青苔,等等这些事情,她都有责任,也没有办法辩解什么。
但是,黎雀儿以及孙妈妈的失踪,真的不关她事。
为了不让黎康生兄弟几人误解,也为了不给其它截胡的人背黑锅,周节妇只得整顿好已然崩溃的情绪,尽力为自己开脱:“大人、老爷,所有事情奴家都认了,只是雀儿跟孙妈妈失踪一事,真的不是奴家的错,奴家什么也不知道啊,求大人跟老爷明查,不要冤枉好人啊!”
黎诚生听了,忍不住轻声嗤笑:“好人?冤枉?”
他瞥了一眼跪在旁边痛哭流涕的三个糙汉子,又看了看眼中带泪的周节妇,目光不由得狠厉了一些:“你们是好人,是被冤枉的?难道,还有人强迫你们去绑架雀儿和孙妈妈不成?哼,快,雀儿她们现在到底在哪里,老实交代,否则,不但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还在牢里的周嘉佑,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末了,他又笑了几声,语气更加重了几分,“要是你跟周嘉佑都出了什么事情的话,你膝下的那四个孩子,我想,以后肯定会过得很不好,你对不对?”
周节妇闻言惊慌不已,她一直认为黎家人都是大善之人,是正直而又有慈悲之心的人,所以她才敢在黎府里面这么闹,因为她知道黎家人不会用一些卑劣的手段来对付自己。
要不然,换做是其它人家,很可能早就一顿暴打,再加一纸休书,将她一家人全部都赶了出来。赶出来都是好的,最可怕的是有些人家手段毒辣,不定还会将她一家人全部卖掉,或者是杀掉。
而黎家人,在她看来,则与一般大户人家不同。
不仅仅是因为黎康生府尹大饶官家身份,束缚了他们黎家人在平常的时候,不能干一些会令别人闲言闲语的事情;也是因为黎家人往常所表现出来的一面,都是乐善好施,与人为善。
她怎么能想到,黎诚生这个时常接济贫苦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