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原因,也许还有其它一些不可言说的原因也不一定,总之,周节妇一家人他们此时都内心非常强大地控制住了自己脑子里面的那股汹涌袭来的好奇欲,他们没有真的探头出去观望,就依然只是坐在原地,竖起耳朵认真地倾听着。
完了以后,当那对车马声消失良久,久久再也没有返回之时,周节妇一家人这才耷拉下了各自的肩膀,神情比较放松地再度靠坐在马车的车壁上面,打算趁着现场所有人的精神都不再那么高度紧张的大好时机,就此好好地闭目休息一会儿。
只可惜事与愿违,恰恰好就是在周节妇一家人认为那对放肆狂妄的车马及其主任们,肯定已经在因为触怒了某些大人物的尊严,所以很早以前就已经在这个世界消失了,不会再重返而归的那个空当儿,不远处就又重新响起了马蹄快速击打着青石板地面的“踢踏”声。
这阵踢踏声与之前从皇宫里面蹿出来的那一队人马,究竟有些什么关系,周节妇一家人暂时都还是搞不太清楚,但是,他们可能是从那些人的大致的一些响动当中找寻到了一丁点的端倪,愣是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分明就是之前那一队人。
于是,周节妇马上就告诉大家一定要保持绝对地安静,万万不可以发出任何一点声响,还吩咐大家都要把各自的耳朵好好地竖起来,仔细去听听看外面的人到底是哪一拨人。
周节妇她心里面很清楚,从皇宫里面出来肯定要比从外面进去要来得容易得多,先前那一队人马可以直接飞奔一般地蹿出来,指不定就是因为他们是奉旨行亊的,所以出来的时候就可以一往无前,没有人任何人胆敢阻拦,更不用过盘查这关。
而现在这些人应该是已经办好了事情,又要再回到皇宫里面去了,要回去的话,这可就不能像刚才那样了,必须得通过守卫们的盘查。
因而,周节妇就让自己的儿女们好好地去听一听外面的动静,她知道守卫们盘查之时,绝对会有人开口回答的,到时候也许就可以从这些对话里面得知一些消息也为可定。
说实在的,其实外面的那些飞驰而过的人马到底是什么人,他们奉旨所办得究竟又是什么事情等等,这些东西实际上可以说是跟周节妇一家人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周节妇完全可以不用理会。
只是这周节妇本就是那种闲不住的女人,生性又好多管闲事,不管从哪里传出来的什么小门小道的消息,她都想过去插一脚。
更何况,周节妇现在已经是把自己一家人的命运与将来,跟袁家千金紧密地联系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