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以来,所受的苦楚岂不是冤枉?如何是好呢?”直到返回了蓬莱殿,仍心神不定,不能决断。
正苦恼间,紫鹃又端着漆黑酸苦的药汁进来了。
孙红香道:“紫鹃,把••”本想吩咐紫鹃将药倒了,又变了主意,说道:“紫鹃,把药放下,本宫有话问你。”
紫鹃道:“是。”将药放在桌上,恭敬道:“请娘娘吩咐。”
孙红香道:“紫鹃,本宫喝了这么天的药了,可还是一点儿用处没有,你觉得本宫还要接着喝吗?”
紫鹃道:“娘娘,奴婢不懂医理,没法回答您,要不您再请钱太医瞧瞧。”
孙红香道:“钱太医就先算了,本宫想起他来心中就有气,哼,紫鹃,本宫再问你,你觉得这药的分量是不是有些多,本宫吃着心里没底呢。”
孙红香对皇后仍不放心,非要听听旁人的意见,加以印证,才敢多相信一点儿。
紫鹃道:“依奴婢看着,是有些多,奴婢在宫中伺候多年,还从没看过这样一碗连着一碗喝的呢,不过,这事情也说不好,可能有的药就得多吃才有用吧。”语意婉转。
孙红香心道:“总得明明白白的,一直糊涂着可不行。”盯着药碗半晌,看着热气都散了,说道:“紫鹃,太医院里头,哪位太医医术最高明?”
紫鹃道:“回娘娘,应该是许太医吧。陛下、皇后、太后身子不爽的时候,大半情况下,都是许太医看的呢。”
孙红香急道:“去把许太医给本宫找来。”
紫鹃道:“是,娘娘,那这药•••”
孙红香道:“先放着,等会儿让许太医看看,紫鹃,你快去。”催促紫鹃赶紧去。
不一会儿后,紫鹃带着许太医返回蓬莱殿中。
搭过脉后,孙红香急问:“许太医,本宫如何?”
许太医不慌不急,慢悠悠收起脉枕,缓缓道:“贵妃娘娘莫要惊慌,娘娘只是血行加速,脉搏有些快,身体没有大碍,多注意些饮食就好,多吃些清淡之物,最近也别吃补品,慢慢就好了。”
许太医气定神闲的样子,令孙红香又放心了一点儿,只听她问道:“这病是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