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昭心道:“怎么开口就败仗,没点儿志气。”努力心平气和道:“陛下不用担心,咱们大楚人多势众,只靠人数就打不了败仗,臣妾担心的是周边的小国。他们会不会趁着咱们外患之际,趁机作乱,也想分一杯羹尝尝。”
熊严皱眉道:“周边小国?”掰着手指头,自言自语道:“抛彩国,困南国,来西马国•••呃••”想不起其他的,挠挠头,问道:“还有什么?”
武云昭接着道:“还有阿三国,否丹国,外山国,武去国。陛下,您说的抛彩国,与外山国都在咱们大楚北边,与落日国天南地北,相距甚远,来西马国、武去国跟咱们隔海,这些都不成威胁,想跟落日国狼狈为奸也勾搭不上,但困南国、否丹国、阿三国与落日国之间就说不好了。”
熊严也分不清什么东南西北,想起各国之间的关系只觉得脑仁疼。他提这些事情,纯粹是出于为了与武云昭有话可聊的目的,灵机一动,说道:“皇后,朕记得,太后那对鹦鹉是否丹国进贡的,贵妃那儿铺的地毯是困南国送来的,这两国对咱们态度挺好的,年年上贡及时,从没落下过,至于••阿三国,他们穷得快吃不上饭了,应该没力气掺和战事吧。”
武云昭道:“陛下,常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平时都好说,遇上事情了,才知道谁是人,谁是鬼?左右咱们大楚兵力雄厚,他们就算作乱,也仅仅是拖延些时日,不足为惧。具体的情况,臣妾也不很清楚,得问问其他的大人。”
熊严给不出好的见解,话题就此结束。
好在,还剩下几口就把饭吃完了,场面没显得过于尴尬。
武云昭一心扑在政事上,懒得应付熊严的柔情,推脱几句,提议熊严多陪陪皇子、公主,匆匆离去,在御书房休憩一会儿,召集心腹大臣一起研究地形图,猜测周边各国动向。
吕进虽为太师,同样位列三公,地位显赫,但其心不正,被武云昭排除在外。
众人决定,修书分送各国,言明厉害,威逼利诱,要他们不得妄自参与战事。
解决了外头,武云昭问道:“父亲,您看,吕进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