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云昭行礼道:“臣妾参见陛下。”
熊严笑道:“皇后免礼。”接过风筝,揪着断掉的线头,说道:“哎呀,找不着合适的线,这都断了多少回了。”
武云昭道:“陛下,司制房负责制衣,您可去哪里找找,或许有合适的风筝线。”
熊严得了指点,欢喜不已,拍手道:“对,对,皇后说的对,朕怎么没想到去司制房找。”接着赞道:“皇后聪慧!”
武云昭道:“陛下过奖了。”
熊严将人扶起,笑道:“皇后何必谦虚,谁人不知皇后聪慧美丽,将这宫里宫外打理得井井有条,朕自愧不如呢!”
武云昭道:“陛下责怪臣妾僭越吗?”
熊严道:“当然不是。”呵呵笑道:“有皇后在,朕才能享清福,朕不但不能怪,还得好好谢谢皇后担起大任。”
武云昭心道:“还挺有自知之明!这皇帝当的,也是没谁了!”面露苦闷,试探道:“陛下,如今,您身体康健,精神恢复,臣妾也该退下了。”
熊严连声道:“不、不、不,朕还没好利索,皇后啊,皇后,朕知道你辛苦,但朕真没法子,你看,朕的脸色多苍白,辛苦,辛苦,再撑些时日,好不好?”
武云昭放心,妙目流转,嗔道:“陛下,都看着呢,成什么体统。”掩面轻笑。
熊严才不在乎,只要能安心窝在后宫享乐,不理朝政,要他就地打滚,也是可以的,只听他道:“皇后,答应朕吗?”
武云昭点点头。
严长舒一口气,如释重负,笑道:“皇后,一起放风筝吗?”邀人一同玩耍。
武云昭欠身道:“陛下难得与孩子们相处,臣妾就不打扰了,免得他们见了臣妾拘谨,玩不痛快。陛下的好意,臣妾心领,还请陛下不要怪罪。”
熊严道:“不怪,不怪,皇后日夜操劳国政,得多休息,跟孩子玩儿这点儿小事,就由朕来吧。”
武云昭暗自摇头,说道:“那陛下快去吧,天就快黑了,玩不了多长时间。皇子、公主们还小,别着了凉,也该回去用膳了。臣妾告退。”
回到立政殿后,武云昭卸下满头珠翠,褪下沉重的华服锦衣,换上舒适的常服,披散着头发。而后,她逗了逗孔雀,传了晚膳,早早地就寝安歇了。
转天,辰时,武云昭穿戴整齐,迎着朝阳,摆驾太极殿。
武云昭还是端坐龙椅后听政、议政,但珠帘已经去掉了。
她早已与众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