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美人一面开出了千两的价钱。
白兰镇小,富户少,千两的价格算是顶天的价了。
鸨母高兴坏了。
不过,她记着武云昭“金贵便是矜贵,越骄矜,越贵。”的道理,没应下。而且,武云昭是白兰镇的镇花,只要是镇子里的人,谁没看过她的脸面。鸨母如果真接下了钱,保不准给自己惹麻烦。在武云昭签下卖身契以前,鸨母不敢让人彻底见光。
一舞之前,两人险些把话说崩。
鸨母竟不好意思开口了。
武云昭道:“妈妈,将梳子给小桃吧,您怎么能干这种活儿呢?”
鸨母惟命是从,连声道:“哎、哎。”将梳子给小桃,错开一步,站在武云昭身侧。
武云昭揉着耳垂,淡淡道:“妈妈,得了不少吧。”
鸨母笑道:“不少,不少。”
武云昭问道:“我能分多少?”
鸨母听她只问钱财,便知道她不在意之前的谈话了,笑容更深,说道:“姑娘说吧,你要多少,拿多少。”
武云昭道:“那怎么好意思。这样吧,那点儿碎银子我就不要了,让人把珠宝捧来,我挑两样合眼缘的,剩下的还是您的。”
鸨母赞道:“姑娘大方。”
武云昭道:“别急着说我大方,妈妈,说正经的,您自己说,一万两是多还是少啊?”一张俏脸还是面对镜子,不给鸨母一丝眼神。
鸨母举起手掌,轻轻打了打嘴角,说道:“瞧我,老糊涂,就知道瞎说八道。少,少,十万两都少。云昭姑娘,倾国倾城不为过。”
武云昭笑道:“怎么,倾国倾城买我?”
鸨母又被“噎”了一句,尴尬一笑,过了半晌,说道:“国跟城是皇帝爷的,咱们平民百姓说了不算啊。”
武云昭道:“妈妈,我不为难你,挣钱都不容易。您回去再好好想想,反正不着急,您要是觉得我白吃白喝呢,我每晚上给您跳一段,够饭钱了,是吧。”
鸨母心说:“岂止够饭钱。散了全院的姑娘只靠你一个也够了。”捂嘴一笑,说道:“姑娘哪里的话。”见武云昭纤细的指头轻轻按着眼角,说道:“姑娘累了吧,妈妈不打扰你歇着,我再回去想想。”吩咐小桃道:“小桃,尽心尽力,好好伺候。”
小桃低眉垂目,恭敬道:“是,妈妈。”
鸨母咧着红嘴唇,扭搭、扭搭去了。她要去点银子啦。
不一会儿后,一份雪蛤燕窝送到了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