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有时碰到石头,还要当撬棍用。”
丁长林没再多问,他打了几十年铁,顾客什么样的要求都有,他点了点头,问:“可以,什么时候要?”
“越快越好。”
丁长林想了想,说:“明天下午你来拿吧,准保好了。”
离开丁家铁铺后,张晓儒将新民会的会徽别在胸前,去了镇公所。
镇公所的门口,站着一个穿黑警服的警察,这里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来的。
快到镇公所时,张晓儒看到,有个男子蹲在门口,不时怯懦地望向门口的警察。
只是那个警察,看到那人时,鼻孔朝天,对他爱搭不理。
然而,当他看到张晓儒的会徽时,眼中的倨傲马上变得平和。
在镇公所,张晓儒见到了在弄堂乘凉的蒋思源。
蒋思源身体肥胖,特别怕热,哪怕弄堂阵阵凉风,还是拿着蒲扇不停地摇着。
张晓儒双手抱拳,欠了欠身,笃定地说:“蒋会长,我村自卫队的宋启舟有问题。”
蒋思源看了张晓儒一眼,懒洋洋地问:“什么问题?”
张晓儒郑重其事地说:“我怀疑他是土匪。”
昨天下午,张有为回县城时,张晓儒在村口拦住,也跟他说了此事。
只是,张有为对此事漠不关心。
张远明把钱看得比命重,张有为又花钱如流水,从老子这里拿不到钱,自然不关心张远明的自卫队是不是土匪。
蒋思源很快找到了张晓儒话中的关键词:“怀疑?有证据吗?”
他对此事,其实也不是很关心。
蒋思源是典型的无利不起早,有利益的事,哪怕再小他也有兴趣。
像这种没有利益的事,他沾都不想沾。
“昨天上午,他们与大枫树据点的人坐在一起,满嘴黑话,还要‘砸窑’、‘起货’什么的,居心叵测啊。”
蒋思源不以为然地说:“这些人以前混过江湖,说几句黑话不算什么。”
在外面跑江湖,不懂些黑话,怎么混呢?
“可是……”
蒋思源见张晓儒还要说,摆了摆手,不耐烦地说:“张远明是淘沙村维持会长,也是新民会成员,他应该有分寸。”
张晓儒见蒋思源不感兴趣,没再多说:“可能是我多心了,但凡有丁点异常,就会及时向会长报告。”
蒋思源露出笑容,他很需要张晓儒这样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