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嘴硬的男人。”
“你到底……”
“行行行，我今天来是想问问你，最近都在忙着研究什么呢？”
说这句话时，季夏要笑不笑，半认真不认真的样子。
但是，听到她这话，慕斯川的警惕心一下就提起来。
“小夏夏，你这么有空来问我最近在忙什么？”
季夏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不不不，我是问你最近在忙着研究什么。”研究两个字，刻意加重的语气。
慕斯川打量着眼前的人，用非常认真的眼神打量着眼前的人。
“我怎么有点不明白你的来意？”
季夏笑着，“不，你很明白。我来找你会是为了谁，墨城御的私人医生。”
私人医生四个字，刻意强调。
慕斯川心惊。
说真的，以前他觉得季夏不过就是跟尹欢颜一样，只是个十八岁的小女孩而已。
可现在的她，真的，让他不能再用以前的眼光去看她。
“你知道了什么？”慕斯川眯眸问。
季夏看着他，“不是我知道了什么，是你该告诉我什么。”
慕斯川头一次，竟连一个女孩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好。
他可以选择逃避吗？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慕斯川是真不敢得罪墨城御。
季夏一笑，“从你说出这句话，就已经告诉了我，你什么都知道。”
慕斯川一拍自己的额头，盯着眼前的人。
“季夏，你变了。”变得比以前聪明一百倍一千倍，完全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季夏了。
季夏认同的点头，“你说得没错，我是变了。不过就算你这么说，也还得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我。”
后面一句话，说得很认真，甚至是带着一丝逼迫的强硬。
这一刻，慕斯川竟是觉得她一个比他矮大半个头的女孩，竟完全在气场上碾压了他。
慕斯川一脸为难，“小夏夏，你别逼我，真的……要问你自己去问当事人吧，我是哑巴，不会说话……”
啪
忽然一声巨响，慕斯川吓得整个人一怔。
愣愣看着季夏拍在他办公桌的小手，问：“你、你的手不疼啊？”
那么响亮的一巴掌，她、她还是个女人么？
“慕斯川，你今天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一顿，季夏又放软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