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来到一间屋子前。
这间屋子比刚刚老伯那间要大一些,房门前有一些植物,但现在都已经枯萎了。
虹萱上前敲了敲门,温声问道:“您好,有人在吗?”
没等一会儿,门就打开了,是一位中年男子,年纪约接近五十。
他打量着三人,问道:“有事?”
虹萱鞠了鞠躬,微笑道:“您好,伯伯。我和同伴三人路过此地,有些口渴,想讨一些水喝,您看行吗?实在是口渴,才打扰您的,不好意思。”
中年男子见这少女如此有礼貌,一旁的夜辉也看似正常不像什么坏人,唯独另一个黑衣少年有些猴急,可能真是口渴了。
他让出身来,“进来吧。”
三人连忙道谢,进了村长家里。
村长家里很是俭朴,三人随便找地坐下,一番闲聊后,得知村长姓刘,整个村子基本也姓刘。
刘伯为三人端出水来,吴小溪接过水杯还未道谢,两三口就喝干净,用衣袖擦着嘴边剩余的水,“谢谢,刘伯。”
虹萱和夜辉虽然同样也很渴,但不像吴小溪一般一口喝完,而是和平时一样,慢条斯理地喝着这来之不易的水。
刘伯看着这三个孩子喝水的样子,笑了笑。“别急,还有。”
“那...刘伯给我再来一杯吧,还是有些口渴。”吴小溪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已空的水杯。
刘伯再次盛满水杯递给他。
他这次不再喝的那么急了,边喝边问道:“刘伯,你们这里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们找之前那个老伯讨水,他连一点水都不给我们,而且门都不愿意开。”
刘伯笑了笑,“小吴啊,你也别怪那位老伯了。不是他不给你们水喝,而是他真的也没水喝了。”
三人听刘伯这样说,感到有些吃惊。连水都没的喝,这里怎么了?
虹萱吴小溪齐声问道:“那是为什么啊?刘伯。”
刘伯坐下,慢慢讲道:“具体情况,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本来一直都是好好的,虽然这里天气很热,但是至少水源是有的,就是村旁的那条小河。自从上个月开始,村子旁那条小河里的水就越来越小,慢慢就干涸了。没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导致小河干涸。”
刘伯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哎,小河干涸后,村民们就开始打井,挖地下水喝,但出水没两天,就又莫名的干涸了。你们刚刚喝的水,都是我之前打井屯的,也差不多快喝完了。有些村民早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