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海里除了叶长青肯对着她不时笑上一笑,就是最敬重的秦浅也都是绷着脸严肃的模样。
可现如今对着她每时每刻都在笑的这张病态的脸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你认识我。“莫青澜坐在他前方的凳子上,望着他努力仰起来想看她的脸,说道。
墨尘眼睛陡然一亮,恍若深渊里投入了漫天星辰,从里到外闪耀着急促的骤亮光芒。
就在莫青澜真的以为墨尘认识她时,她看到墨尘摇了摇头,眼底的光也黯淡了几分,虽仍在笑,可总人觉得牵强。
“我与青竹姑娘怎么会认识呢?只不过当晚碰巧救到姑娘罢了。”墨尘笑笑,随后又道:
“不过,现在不知到底是谁救了谁了。”
莫青澜破指滴血喂他的事情老王告诉他了,张大夫也说他能醒过来是这血起了功效。
“你不是碰巧。”莫青澜摇头,正色道:“你根本就知道我们有危险。”
墨尘仍笑,不说话等着她说出来。
可莫青澜并未打算在已经推断出的事情上浪费口舌,与她而言那也不是最要紧的事。
“你跟老王打听蛇岛的事情,是要打听什么人?”
这是最要紧的,和秦浅有关,亦是莫青澜决定墨尘的去留问题。
“一个朋友。”墨尘温和答道,嘴角笑意始终保持,可是笑的久了,总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的朋友,长什么样子?”莫青澜问道,木然的嗓音里带着丝不可闻的希望。
“一个多年未见的朋友,他一直住在蛇岛很少出来。如今长什么样子我也说不清,所以想见他一面。你遇到他了?”
墨尘笑道,最后将问题抛给了莫青澜。
莫青澜愣了下,这让她怎么回答?
长相都说不清楚,问姓名的话,她也不知道秦浅是谁。万一秦浅不是墨尘找的人,那岂不是乌龙一场。
可秦浅看起来确实像久居蛇岛的人,这一点,又没错。
“怎么可能一点长相都记不得,就算再久不见,也还是有点以前印象的。”莫青澜固执道。
自与墨尘照面开始,她莫名不喜他,如果墨尘和秦浅没关系,她必然会马上掀开另一件事。
“真记不清了,只记得他喜欢玩银针。”墨尘头仰的累了,耷在凳子边缘上,很认真想了想。
话刚出,就觉眼前一片黑暗,原来莫青澜站了起来。
“他叫什么?家住哪?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