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腰间别着三把肋差的男子打出了一个手势,其余三人立刻停下了前进的脚步有些不情不愿地聚拢了到他的身侧。
“看来这个家伙比我想象之中还要难缠的一些啊……”他一边用比耳语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说着话一边四下里用鹰隼一般犀利的目光打探着周围,他的背脊和四肢都微微蜷缩着积蓄着其中可怖的力量,“我们跟了他这么长时间,竟然都没能让我们找到机会。”
“我们替他解决了不少杀手。”背负着一张大弓腰间悬挂着弓弩的家伙用粗粗的低沉嗓音说道,“结果非但没有让他放松戒备,反而让他更加提高了警惕。”
“他是一个天生不信任、不安全的人……”背后斜背着一柄类似禅杖模样的棍棒的家伙发言道:“他不介意用最大的恶意揣测一切,更是始终打着最坏的打算……他充当猎物的时间太长了,他已经习惯被狩猎了。”
四人之中唯一没有把武器露在明面上的那个家伙此时也开了口,“吾等绯红忍众信赖的是绝对武力,而不是像那群浅红的软蛋一样依靠鬼蜮伎俩。”他生硬地说道,“直接上去斩断他的头颅就是了,何必用这些花哨的手段来浪费时间?”他用寻衅的目光看向带刀的男子,“还是说,仅仅身为上忍的你并没有资格和能力统率身为中忍的吾辈?!”
带刀男子直面来自同伴的挑衅非但没有气恼反而竟然也有几分跃跃欲试的意味,“现在还不是时候。等结束了任务之后我们可以好好玩一玩,看一看我到底有没有能力越级指挥你们。”
“将绯红的独行忍者强行凑到一起,果然不是一个好主意啊。”背着禅杖的家伙悠然说道,“向来以无信、悖逆、桀骜著称的绯红忍者能安安稳稳的一路合作到现在,对我来说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哼!”带刀男和空手男都转过头去瞪视了背禅杖的家伙一眼。
“虽然你传承了‘风魔’一脉的秘术,但是别忘了,你也是出身绯红的忍者。”背负长弓的家伙出言揶揄道。
背禅杖的家伙瞥了长弓手一眼,虽然没有直接出言反驳但是也动了动嘴唇不屑地吐出了几个词汇,看他的口型,大概是“女流之辈”一类的词汇。
四位出身自绯红的忍者彼此满怀戒心、不怀好意的对视着,场面一时间变得紧张了起来。
自古以来绯红的忍者就以不肯受制于主君、不安于下、无信无义、朝秦暮楚而闻名,他们始终认为自己仅仅是出售武技的商贩,只为出价更高、更合适的雇主奉献他们认为合理的商品。这群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