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岂不会节省了一笔费用。
车津倒是在这里想的美滋滋的。
封墨烨翻开资料，看了上面的内容，眉梢眼角都是笑意，最后经不住感叹一句。
“原来我老婆……这么厉害呀，不愧是我封墨烨的老婆。”
车津嘴角忍不住抽搐，这听上去，怎么有点像封总在夸自己。
“那封总，要不要我们公司的律师团队，交给太太训练一下？”
封墨烨斜睨了车津一眼：“你这是想要累死我老婆？”
那语气，都是不满。
车津：“……”
只是训练一下律师，没准儿还没有现在当普通员工累呢。
封墨烨手指曲起，在沙发扶手上轻点，似乎是在考虑着什么。
片刻后，他对车津说：“聂芊雨这事儿，你多盯着点儿，现在的女人，嫉妒心强，别让她在背后搞出什么事儿来。”
车津一脸无奈，他是觉得，以太太现在的本事，谁能够吃的住她，聂芊雨要是还不死心闹出点什么事，那就是在把自己往死路上逼。
可到底是上司的命令，他也不敢违抗。
“是。”
程苒还不知道封墨烨已经查出了她另一重身份，聂芊雨的事情之后，她满脑子都是关于身世。
而聂芊雨离开封氏集团之后，过了几天狼狈的日子，心里对程苒的恨意越发浓重。
就在她正准备出来买点吃的，却碰上了苏雪珍。
苏雪珍是当时苏家赫赫有名的千金小姐，聂芊雨在看到苏雪珍的一瞬间，脑子里就已经有了主意，她现在一个人，肯定是抵不过程苒的，不过要是有人从旁协助，胜算会不会更大。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叫住了苏雪珍。
“苏小姐。”
苏雪珍还是怔楞了片刻，毕竟这是她落魄之后第一次有人称呼她为苏小姐。
她转过身，上下打量了一下聂芊雨，尤其是看到她身上穿着最廉价的衣服，那股子不屑的目光就更明显了。
苏雪珍毫不客气的问道：“你谁呀？”
聂芊雨还是听说过苏雪珍的事情，也是拜程苒所赐，她觉得自己能趁着这次机会，好好跟她合作一下。
“我是封氏集团的员工，我叫聂芊雨。”
“找我有事？”苏雪珍对于封氏集团的人还是很敏感的，毕竟，里面有她最恨跟最爱得人。
聂芊雨看苏雪珍的态度都要比刚才有所好转，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