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也不去,你到镜园就能找到我,到时候想吃什么,我都给洛伯伯做。”
青禾的乖巧像是四月柔风,一点点荡漾进洛清文心里去,这样奇异的感觉从未有过,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可是他不敢坑定,也不能去想,只像个长辈一样,慈爱道:“好,我们一言为定。”
青禾更娇俏道:“那好,洛伯伯可是答应了我的,不许说话不算话,而且到时候我要是弄得不合你胃口,你可要多担待了。”
洛清文忽的就舍不得了,他真的要把这个丫头一个人留在京城吗?
他不做犹豫,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张令牌,对青禾说道:“我现下真的要上路了,这样,你把这块令牌收着,那日你应该见识过这块令牌的用处,现在我把它交给你保管,我不能保护你,就让它代替我保护你吧。”
青禾怎么会不会知道,这块令牌上写着的四个大字:圣上亲临。
这么重要的东西她怎么能要?
“傻孩子,我给你,你就收着。”
青禾手上被洛清文硬塞了那块金牌,沉甸甸的,真叫她无法自持,豆大的眼泪滴滴落下,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
这样她不就会抱有不该有的期望了吗?
她真想现在就告诉他,我也姓洛呀,我是洛青禾,是你的亲侄女,咱们血脉相连,所以才会互相牵绊。
你,是我真正的洛叔叔。
洛清文将手轻轻放在青禾发顶,爱怜的抚摸着:“好了,别伤心了,我不是说了很快回来吗?你今天的铺子还要开张的吧,那还不快赶回去帮忙?”
青禾摇了摇头,开始任性起来。
外面又飘起了雪,青禾穿的正是那件齐山侯送的狐裘,是方少泽出来时怕半路上青禾冻着,才拿出来的,这个时候正好穿上,他也带上兜帽,两人翻身上马,最后看了一眼齐山侯的队伍,缓缓远去。
方少泽轻声道:“会回来的,咱们回家吧。”
“驾!”他一夹马背,马儿又往京城奔去。
把青禾送到了已经开始做生意的涮锅铺子,走时青禾还是闷闷不乐,方少泽想要出言安慰,可话到嘴边,还是没能说出来。
两人吵了一架后的第二天,依旧不欢而散。
回去的时候,家里自家二弟早就在等着方少泽,他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一件事没有处理好,那就是殷家的婚事。
方少泽扶额,真是头痛欲裂,这几天到底是怎么了?麻烦事一件接一件,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