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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引起刘娥的注意。
那都用不着他出手,李相公也定会元气大伤。
估计是见曹佾许久都不说话,吕夷简皱眉道:“佾儿,你是想要报复李相公?”
“恩师,如今出了高家这档子事,我与李相也算是彻底结怨了。
就算学生这次肯忍气吞声。
但梁子已经结下,想必李相公定会报复学生吧?
学生觉得,与其日日防备倒不如主动出击!”
“呵,好大的口气!
李相公再怎么说也是历经三朝的老臣。
你如今连个功名都没有,拿什么和他斗!”
曹佾见吕夷简这么说,脸上露出了些许笑容道:“恩师,学生可没打算直接出手!”
果然这话一出,瞬间引起了吕夷简的兴趣。
曹佾倒是没有藏着掖着,继续道:“恩师,学生有三策!
一是利用今日之事,加深刘娥对李相的忌惮。
毕竟,高老将军连官家的脸面都敢不顾,却能轻易的听信李相公的建议。
要说他们两人之间没有什么交易,连学生自己都不相信。
二是学生明日想亲自去李府负荆请罪。
李相公既然喜欢来阴的,那学生就反其道而行。
背着荆条去李府门前跪着。
当着全汴梁百姓的面,求李相给学生一条活路。
至于这第三么,那就要看前两条的效果了。
李相本就有暗疾在身。
要是李相能怒急攻心,那他今后很可能就要一直在床上养着了。”
曹佾其实还可以将包拯的事抖落出来。
但这三条足以让李迪贬官或者流放了。
实在没有必要再拿包拯的前途做赌注。
“好计谋!
可惜除了第一条外,其他两条不能用。”
曹佾闻言不由暗叹可惜。
他这三条计策可是环环相扣的,要是只用第一条,根本就整不死李迪。
“恩师,可否告诉学生原因?”
见曹佾这么问,吕夷简突然眯起了眼睛道:“佾儿,你应该也知道大娘娘活不久了吧?”
听到这话,曹佾濡染觉得如遭雷击。
看来刘娥的身体状况已经被朝臣们知晓了。
这样一来,为了稳定朝局,李迪确实不能出事!
“恩师,学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