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的那一次，自己当时好像也是有几丝悸动的……
为什么现在才意识到呢？
赵清染看的有些入神，回想起过去，她好像一直都是在抗拒纪惟言……
虽然也觉得现在这种状态很奇怪，很不可思议，但至少此刻，她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温暖。
对他的情绪，好像越来越不能控制了，要不要……听从自己的心？
这个时候，纪惟言突然朝她看了过来，漆黑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赵清染有些不自在，连忙拿起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
男人的神情似笑非笑，她的余光瞥到他还在看这边，手里的杯子仿佛也握不住了，一时不知道看哪里，干脆低着头默默喝水。
这种感觉……真糟糕。
不知道在位子上等了多久，赵清染看纪惟言还没买到，几乎是情不自禁地就往前面走了过去。
“要不，就不吃了？人这么多。”她来到他身边，压低了声音开口。
本来只是一句话的事，就会有人把东西端在他们面前，但纪惟言不想那么做，他状似无意地扫了一眼周围，然后侧头看着她。
“心疼了？”
男人略带玩味的语气让赵清染不知道该说什么，纪惟言瞥了一眼她泛红的耳根，心情无比的愉悦。
“乖，等着，马上给你买好。”
完全诱哄的声音，纪惟言脸上始终挂着浅浅的笑，周围的人不断地往这边看，赵清染不由得有些窘迫。
她没敢看旁边的男人，转身就走了回去。
他想买……就买啊，她在这里担心什么？
既然他不觉得烦的话，她也没什么说的了。
又等了一会，纪惟言终于回来了，他后面还跟着一个服务员。甜品店是自主点餐的，必须需要人亲自点好了才能送过来。
赵清染看着那一大桌的吃的，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前面的男人。
点这么多……他把她当什么了？
“吃多了甜点不好，我给你点了一些别的。”
纪惟言拿过她面前的杯子，缓缓凑到了嘴边。
“那是我喝过的……”
赵清染见他似乎要喝里面的水，连忙出声了。
纪惟言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继续喝了几口，丝毫不在意。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