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沫看着张鑫德依旧不动声色,便轻拍张鑫德肩膀道:“你说你这小道士明明忌荤酒,怎么还做酒铺生意呢?你说你会不会像我一样忍不住去偷酒喝,喝完后还放水做假,实话告诉你,你家的桂花酿我早就去喝过了,只是每次喝完我都会往里面加入味道接近的其他桂花酿,以次充好,萧兀那个大笨蛋喝的大部分都是次品桂花酿,是不是很羡慕我啊?哈哈哈。”说着在张鑫德身上扑腾了几下,摸索出几锭银子,“我才不会做强盗呢,这些都是我的,最近花费你的就算是你抓强盗抓错了,给我的赔礼道歉钱,我就要离开了,以后再也不见。”
战沫说完,心情舒畅,前脚踏出门后,又回来,“你人还不错,为我挡了萧兀一击,虽然你不挡,我也会没事,但总之该谢谢你,为了报你恩情,我不妨多说一句,我听我爹爹说,江湖险恶,耍嘴皮子厉害的一般也不怎么牛,一身正义的一般都不得好死,话语太满的一般都是自打脸的,就昨天,你义正言辞,奈何遇到的是不讲理的契丹达子,人家就是不按常理出牌,你说你最后还不是让步了,让他们喝了假的桂花酿,何必最开始就说要喝祖传桂花酿,下辈子投中原狗的话,脸疼不疼?虽然你师傅德高望重,有德有正义,他说的话也对,可你也可以变通的呀。”
战沫似乎看到了门口有个人影,抬头一看,捂着胸口,感觉后背阵阵发凉,“前辈,你功力真是深厚,这来去如鬼一般的真吓……”她突然被点了穴位,动也不能动,连话也说不出来。
德圣为张鑫德打通了经脉,逼出毒素后,让张鑫德背着战沫离开了酒铺,前往清虚派,战沫就如雕塑一般的被搬到了清虚派山脚。
德圣解开战沫穴道瞬间,战沫就开启了逃跑模式,心想:清虚派那可是我这种人的地狱,听说被各大门派送到清虚派管教的弟子可都是生龙活虎的进来,之乎者也、德行有礼的回去,整日除了君子、德行、礼节、正义之外,嘴边不会再冒出其他词语,德圣定是听到了我和张鑫德的话,认为我日后定是行为乖张,行事无德行,无正义的小人,要改造我啊,我真是嘴欠啊。
战沫跑出十米左右,感觉撞到了弹性极好的皮球,一看是德圣,一脸绝望,“前辈,我对上天发誓,我绝对不干坏事,道家之地我就不去了,没酒没油没肉的,我怕我肠子坏了,太过无聊,自断经脉而亡。”
德圣:“我已经给你父亲送了书信,与他探讨是否真的是一身正义不得好死时,我们就要丢弃正义,苟且而活,至于你,不会无聊的,你有很多东西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