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个味道。
肖凌身上还是淡淡的一股木调香水的味道，她轻笑了一下。
“好了，快走了，再不走赶不上他们了。”蕴辰挣扎着站了起来，从口袋里掏了半天。
“找什么？”
肖凌挑眉，好奇地看着她。
“我的口罩呢......”
蕴辰皱眉，嘟着嘴，少有的撒着娇。
外面这么多私生饭，没口罩这不是要了命吗，被相机怼到脸上的感觉真的一点也不好。
半晌，肖凌才楞楞地反映了过来，噗嗤笑出声，低声道：“用我的吧。”
说着，他从包里拿出来一个着的不成样子的黑口罩，递给了蕴辰。
蕴辰正要伸手接，忽然看见都皱成这样一团了，故作嫌弃道：“都听成这样了，咦。”
肖凌一听，就要往回拿：“不愿要拉倒。”
“别别别，肖凌哥哥的口罩可是大宝贝。”蕴辰赶忙陪笑拿了过来，勉强地带在了脸上。
一出门，果不其然，里一层外一层的私生的吼声震耳欲聋，简直就像在耳朵边上放炮仗。结果大家一看出来的只有肖凌，不免有些愣住，随即却又疯狂起来。蕴辰在前面替肖凌拦着冲上来的私生，本来就一米六五的个子，霎时就被淹没在了人堆里。一层层的女生涌了过来，不一会蕴辰就发现了个可怕的事，自己和他们冲散了。
虽然只有这么四五步的距离，可是却被人墙围的水泄不通。肖凌本来健步如飞的往前走，走了两步，忽然发现少了点什么，身旁的小矮子不见了！
猛地回头，蕴辰被拥在人群中，整张小脸都埋在了黑口罩里，左摇右晃的，还有不少人的手和其他东西撞在她刚才的伤口上。他微微皱着眉，停下了脚步。
一旁的工作人员不明就里，嘴里还喊着“快走快走”，肖凌却像一座山一样稳稳地立在了原地。
像是被什么一瞬间击中了，这一幕这样熟悉。
小时候的肖凌长得瘦弱，经常被小混混欺负，人话又少，当时被堵在街角，自以为要挨打时，都是蕴辰不知道从哪儿拎出来一根大棍子，要么就是不知道哪儿捡的酒瓶子，出来一通唬人。那时候女孩子长得总是高一些，也不知道这小姑娘当时哪儿来的底气吼这么一群男孩子。
可后来两人各奔东西，也是，人总是有自己的路要走，哪儿能总是绑在别人身上过一辈子呢。
他向蕴辰那边迈了一步，逆着人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