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脸上透露出为难的神色,脑袋一瞬间空白了。心脏疯狂的跳动着,她把手按在胸口,安抚着不安的心,忽地反应过来,拿出手机飞快的打了120,而后伴在老人身边等候救护车。
呜~滴嘟滴嘟——
救护车到了,医护人员把老人抬上车,邢空也上了车。
很快就到了医院,老人被推进急救室,大概半个小时,门打开了,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出来问道:“谁是刚刚老人的家属?”
邢空走过去,解释道:“他有个孙子,不过现在监狱。”
医生看了邢空一眼,邹了邹眉,无奈道:“他是冠心病,引起的休克,现在的情况很紧急,随时可能丧命,需要立刻手术。”
邢空一言不发,她不是亲属,没法替老人决定。医生见状,关了门再次进去,邢空在外徘徊着,她心里已经有些猜测,但她不知道熊舒在哪个监狱,她不知道要如何联系。各种情绪涌上心头,邢空扶着额头,脑袋一片混乱。
这时,门呀呀响起,那个医生再次走了出来对着邢空说:“刚刚病人醒了,他不同意手术,你进去看看吧!抓紧时间。”
邢空怔了一下后,点了点头,便去换衣服,洗手。
一进里面,浓浓的消毒水味让她感到不适,但她很快调整了。老人躺在床上,脸上挂着一个呼吸器,艰难的喘息着,每一下都那么的用力。
老人看着邢空招了招手示意,邢空向前几步走到老人的病床前。
老人转动眼球,气息微弱,缓缓道:“孩子,我要谢谢你。但我一把年纪了,又各种疾病缠身,也是时候了。”
老人说着咳了一下后,缓过起来继续道:“我心中有件事情一直放不下,就是我的孙子,名叫熊舒,他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去年因为突如其来的蝗灾,我们顶着烈日和风霜的种的农作物,全没了,没有任何的收入,理发店已经是第二次被砸了。”
老人苍白的脸上,满是心酸,接着说:“我没怎么陪在他身边,他一时走岔了路,居然听信他人,去偷东西,是我忽略了他。但他心眼不坏,牢饭不好吃。作为他的爷爷,我还是想最后做点什么,我手里还剩一点积蓄,我想麻烦你替我帮他请个律师,这是我最后能做的了。”
老人眼中浮起对孙子的惦念和担忧,带着希翼的目光看着邢空:“你愿意帮我吗?你我素不相识,这样说也许很冒昧。但除了求你,我找不到第二条路。”
邢空听着老人的话沉吟了一下,看着